进入其中,苏易风感受到了一股书香气息,这是一个小院子,院子中间是一颗大桃树,桃树的旁边是走廊,走廊的贯穿的是前面的房屋和后面的教室。
环视了一会儿,上官兰儿和小哲才从后面跟上来,脸上尽是不情愿,而小哲倒是很感兴趣,苏易风忙道:“上官同学,小哲可是一点都不累呢。”
“你,你什么意思?我这么好心跟着你们一起来,你敢这么说话。”
苏易风笑了笑,就在这时,走廊处出现两个人,一边议论一边朝外走去。
“老师,今日学生受教了,老师鼻留步,学生自行离去。”
“没关系,以后多多看书,多多留心。”
那名穿着学生模样的人朝着眼前略带胡须的男子深深鞠躬,然后离去,径直从苏易风和上官兰儿三人旁边过去,连个招呼都没有打,便出了学堂。
中年男子,送走学生后,才道:“几位来我学堂有何贵干?”
苏易风笑道:“请问阁下就是王世贤先生吗?”
王世贤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正是,你们有什么事吗?”
苏易风道:“学生久仰大名,特来求学,还望王先生教诲。”
王世贤却道:“久仰大名?你若是知道我的名字,就应该知道,还没有人叫过我的全名。”苏易风一怔,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看来此人声望极高,没人敢直呼其姓名,苏易风倒是忽略了这一点。
脑中灵光一闪,苏易风笑道:“姓名,姓名。大丈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这姓名取来自然是留着叫的,王先生,此番前来,绝无冒犯,还请恕罪。只想请王先生收下他,我便足以。”苏易风指着小哲道。
王世贤扫了小哲一眼道:“我王世贤可不是随便收学生的人,他有何本事啊?”
苏易风州想说话,王世贤却摆手道:“你让他说。”
小哲似乎也明白了一点,可是依旧是糊里糊涂,只得道:“我……我说什么?”
王世贤当即皱了皱眉头,道:“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父母是谁?懂得多少诗书?”
小哲回答道:“我叫上官小哲,来自北疆帝国南部边境,父母……父亲他死了……母亲……母亲不知道在哪………诗书是什么东西?”
王世贤又是一怔,道:“据我所知,北疆帝国,极少有上官姓氏,只有帝国东北腹地,皇室一族,乃有上官姓氏。方才你说你来自南部,且父母之事,言辞闪烁……哼…………小小年纪,却会救谎,这里容不得你,快走!”
苏易风突然哈哈大笑道:“落贤郡,人人称赞王先生之才,现在看来徒有虚名,小哲我们走。”
王世贤一生光明磊落,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哪里听得这话,忙道:“慢着!小子,口出不逊之言,你说我徒有虚名,可有证明?”
苏易风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道:“王先生,据我所知,天下人何其多也,姓氏亦是繁多,有百家姓也不为过,这一世帝皇,天南地北,您洲才也说,北疆帝国,帝都之处有上官贵姓。那天下人为何不能以此姓传宗接代,以为荣耀呢?”
王世贤怒道:“胡说,帝皇之下,无人敢出其右,使用帝皇一族之姓,乃天下之大忌。无知小儿,休得口出胡言!”
苏易风立即反问了一句:“那敢问王先生,上官姓氏,是否为帝皇一族之姓?”
王世贤顿时哑口无言。
苏易风这一招很妙,若是,王世贤不得随口说帝皇姓氏,州才的指名道姓之说已经犯了大忌!以文人的气节是不会沾上一丁点儿。要知道,这文字狱向来可怕。根绝文人的严谨态度,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沉默一下,就等于默认,实则可以反驳。文人的老jiān巨猾之处便在于此。若不是,那正好如了苏易风的意。既然不是帝皇贵姓,也就没了什么大忌,何来的撤谎之说呢。
“王先生,学生所说可有道理?”
王世贤皱起了眉头,道:“哼!诡辩之徒,休得猖狂!”诡辩之道往往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让人很是无奈。:记得一位大哲学家最出名的诡辩是,上帝是万能的吗?他反驳道,请上帝造一块他自己搬不动的石头。由此得出上帝不是万能的。
苏易风笑道:“学生不敢。
“若要我收下他,必须拿出点本事,这普通寻常学生,落贤郡何止千万,难不成都让我一一教导?”很显然,王世贤教导的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
苏易风站直了身子,然后轻轻地道:“不知道,一名未来的画师可否成为您的学生!?”
王世贤心神一震,道:“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苏易风笑而不语,然而伴随着呼的一声,一道橙sè的光芒绽放的几人的面前。苏易风越来越高感觉这魂纸就和身份证变得一模一样。
王世贤睁大了眼睛,嘴chun不停打颤,半天方举起了颤扫的手,指着苏易风橙sè的魂纸道:“画……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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