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聪明或许不是在谋划算计等等方面,他的聪明在于为人。m.gΟиЪ.ōΓG
虽然性格有些暴戾,但是这些秦墨都觉得无所谓。
不论是什么好人坏人,只要对自己好的那就是好人。
秦墨的三观,本来就不同于社会的道德基准。
还是那句话,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
祁爱国就是那种,秦墨要杀人,他也在边上帮忙递刀子,完事还帮忙分尸的那种人。
从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候他就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也没有成家,哪怕是有几个公司,还是自己硬塞给他的。
陪着自己出生入死,无底线的跟随自己。
也正是因为如此,秦墨不太想让祁爱国继续打打杀杀,游走在危险的边缘。
因为如果祁爱国出了什么事儿,那么他真的没知心的朋友了。
有些事儿,秦墨不能和陈书婷说,也不能和别人说,但是他能和他说。
一杯小酒下肚,二人还能像是十年前那般恣意洒脱。
一夜有事。
的确有事,又一次被陈书婷拿捏了。
秦墨想不明白的一件事就是,为什么她睡觉还想捏着睡?
这不是纯纯有病吗?
哪有人睡觉还搁那儿捏着睡?还尼玛说不捏着有点睡不着?
这玩意是随便能捏着的??
“墨哥,搞事情不咯?”
忽然一声轰响,坐在沙发上的秦墨,就见祁爱国破门而入。
“又怎么了?”坐在椅子上的秦墨淡定的看着冲进来的祁爱国。
习惯了,习惯了,不生气,不生气,自己就这么一个小兄弟!
生气不值得!
“老李来消息了!说赵家的事儿已经盖棺定论的了,完事赵鹏翔的尸体从停尸房拉出来了,准备后天下葬。”
祁爱国兴奋激动又期待的看着秦墨。
他显然就是想去对方的葬礼上搞事情。
陈书婷手上捏着玉米,缓慢的咀嚼着,看向了秦墨。
楚玲同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也看向了秦墨。
坐在椅子上的秦墨,喝了口稀粥,老实说,这事儿不道德。
但是他本来就没有什么道德。
“去,准备准备,下午就走,书婷你先回京海吧。”
陈书婷缓缓的放下了手上的玉米棒子,上面满是啃食的痕迹,她擦了擦嘴角,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嗯,吃完饭记得上来一趟。”
看着陈书婷向着楼上走去的背影,秦墨嘴角微微一抽。
他嘴巴张张合合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
不是,姐,你有病吧?
“额…老大,你好了给我打电话。”祁爱国抬手掏了掏衣兜,从里面拿出一颗蓝色的小药丸,放在了桌上。
对着秦墨比划了个加油的手势,转身哼着歌向着外面走去。
对于他而言,唯有搞事情,不断地搞事情才是活着的意义。
看着桌上那一颗被塑料壳包裹着的蓝色小药丸,秦墨撇了撇嘴,随手把药丢在了垃圾桶中,看不起谁呢?
“让人盯着管家父子。”秦墨擦了擦嘴角的粥渍,饱腹感让他舒畅的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