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明知道有可能是引她入瓮的圈套还是选择跳了进去的薄琛,达芬奇笑了笑。
也许是她想多了。
"这怎么可以?我们不能把清赖一个人留在这里!"藤丸严词拒绝薄琛的话,"他们有这么多人,清赖你只有一个人,寡不敌众!"
"多谢你的关心,御主,不过,没关系的,"薄琛扭过头朝藤丸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即使他们整个军队都过来也无妨,除了圆桌骑士比较麻烦,其他的都能一击必杀。"
纹路爬上薄琛的脸,虽然兜帽遮住了她大部分面容,但是薄琛正对着的藤丸和玛修还是将她的脸看了个一清二楚,看着两人掩饰不住的惊讶表情,薄琛迎着骑士向前走去,
"我说了,我会把胜利带给你。还有,我让你们跑,只是为了防止波及到你们罢了。"
"既然不愿意走,那么,接下来可能会有点冷。"
红光从薄琛的身上溢出,连厚重的斗篷都盖不住这团闪耀的光,随着光团越来越亮,藤丸和薄黥能够感觉到周遭的温度似乎在迅速下降,让她们的骨骼肌不自觉地通过战栗来获得热能。虽然作为从者的玛修、达芬奇还有贝德维尔并不觉得寒冷,但气温的下降肯定不是他们的错觉。
"前方那是什么?!"兰斯洛特显然也看到了不远处那团奇怪的光,他直觉不妙,立马下令所有骑士往回跑,"撤退!撤退!"
只是薄琛的红莲业火已经以极快的速度到达了骑士们的面前,兰斯洛特条件反射地用无悔的湖广挡住了射来的红光,虽然勉强挡住了,但待他再次抬头看向周围时,他带来的接近一半的肃正骑士以及他们的马匹都已经化为了灰尘,而他的敌人们似乎正准备离开。
其他的肃正骑士似乎也没有从突如其来的变化中反应过来,但是看着将要离开的贼人们,他向兰斯洛特问到:"我们还要继续追吗?我们失去了近一般的骑士和所有的马匹,若是要追,就只能徒步了!"
"先不论我能不能赶上他们,你们肯定是做不到的,而且接下来的路崎岖,没有马,我们很难翻阅山岳地带。更何况..."
继续追击绝对是下策中的下策,先不说有没有可能追上,光是刚才那不明的一击就已经让他们损失了一大半兵力。而且,兰斯洛特有预感,这不是敌方的权利,他绝对有能力将这个编队全灭。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不那么做?
"诶?还剩了一大半的骑士?"藤丸很奇怪,按照薄琛刚刚自己的说法,是完全有能力将他们全灭的,为什么现在反倒没有那么做。
"前辈,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们还是赶紧撤退吧!"玛修一脸紧张地看着骑士们的动向。
"放心吧玛修,"达芬奇给了对方一个安慰的笑容,"清赖就是吃定了他们不会再追过来才这么做的。"
"诶?"
"我带走了他们所有的马匹,就是为了防止他们继续追过来,没了马匹单靠徒步走在山岳地带是追不上知晓路径的我们的,不带走他们所有的骑士,是为了防止他们回去圣都带更多的兵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