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面具人想到了什么,把怀里的药瓶拿了出来。就是先前和大唐枫叶打斗后,那阴山双鬼给他的解药。他把药瓶递给道长,说道,“你拿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毒药?”
道长把药瓶的液体滴了一滴在他的纸上,那片纸的颜色慢慢变成了五颜六色。道长闻了闻,把纸在烛火上烤干,颜色变了回去,成一些波状峰文。道长再回来说道,“我看没有什么毒。还应该是个解毒的东西。”
面具人答应了一下,说道,“这是我从大唐枫叶身上拿来的。南清松受了剧毒,这就是解药。”然后又把他在统领府和大唐枫叶几人打斗的事说了一遍。
那道长连忙说道,不好。
面具人问道,“有什么不好。”
道长说道,“英雄,可能有所不知。这大唐枫叶是五个人,你刚才说四人,也不太对。若等你回去,恐怕他们的人早把他们救了出去。”
面具人哦了一下,原来是这样。好在解药在自己身上,也没有白和那几人交手一趟。
道长又说道,“英雄,刚才我本想说,我可以用气功帮这个小子疗伤。又怕你见笑,我想你的内功必然在我之上,所以犹犹豫豫不敢说出来。”
面具人笑了笑,说道,“你现在不是说了出来吗?”
道长仍然有点犹豫,说道,“救人要紧,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英雄,到底是你来给这小子疗伤,还是我来?”
面具人说道,“我今晚用内劲和好几个高手交了手,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还是你来吧。”
道长解开张天尧的衣服,正准备给张天尧疗伤,一封信从张天尧的怀里滑了出来。只见信上,写着“安定邦亲启。”
面具人惊奇的一个快步走了上去,拿起信来,微叹了一声:“写给师兄的。”那道长更是吃惊,他盯着面具人,目瞪口呆,半天犹犹豫豫的说出来一句话,“英雄,你是重庆三原门的人?”
面具人正是现在三原门当家的张腾蛟。他见自己不小心暴露了身份,也没有办法,就点了点头,并且说道,“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张腾蛟把信拿了起来,问张天尧道,“小伙子,你的信是从哪儿来的?”
张天尧已经听着面具人的话了,心里矛盾起来。这面具人救了自己的命,功夫高强,难道真的是以前师傅败在其手下的三原门的人吗?自从师傅败了回来,听说那段时间,日日夜夜都想着赢回来,不停的吃肉,吃补药,想长力气。这反倒犯了练武的大忌,气血乱散,气急攻心,导致他的脑出血,先是半边脚瘫,接着另外半边也瘫痪了。故师母一直怪是三原门害了师傅。不过后来师傅想通了,常说一句,“懂道理的人怪自己,不懂道理的人才怪别人。”张天尧还是说道,“是师傅叫我给安定邦的。”
“哦,是胡真的信。”那人知道后,约有点吃惊。
道长解开张天尧的上衣,撕下张腾蛟才贴上去的膏药。见到一块乌青,约有一个脚印大小的伤处。他打脚盘坐,闭目运气,一股气慢悠悠的从他的鼻孔吸了进去。他缓慢伸出一双手掌,把丹田的气运了出来,离张天尧的受伤之处一个指头的距离,一发气。只见那块乌青的地方,慢慢变的红润了起来。张天尧一下就感到那块地方一阵酥麻,受伤的地方竟然不痛了。
道长运气疗伤,就半柱香的时间,也带出了自己的一些阳气。张天尧这阵觉得像是好了很多。道长这才收势,闭目养神,恢复自己的阳气。
这个时候草上飞和天蓬才回来,垂头丧气的说,在华府没有找到人。张腾蛟说俩人辛苦了,暂时坐一会儿,喝口茶。心里想到,刚才师妹叫我想法救丁聪出来,可现在丁聪十有八,九是关在大牢里呀,都有重兵把守,怎么救法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