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勇字营的人,是不是?”那群人问道。
“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外面士兵问道,同时他身后的二十二个士兵把枪也举了起来。
“哦,我是袁大人的随从,巩长官。袁大人下令,立刻把丁聪带出来,我们要带回去询问。”那人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不行,没有李管带的手谕,谁也别想提人。”那个士兵头非常坚守自己的职责。
“你反了,是不是?”那个人威胁道。
“你再不拿出手谕,我就不客气了。”那个士兵不但不受威胁,还反戈一击。
“好,好,算你狠,你给我记住了。”扔下一句话,这八个人,看了几眼这群守大牢的士兵,心有不甘的离开了。
等这八个人走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守大牢的士兵说道,“排长,我觉得不太对劲吆,他说来提人就来提人,就穿个军服就来提人了,还是找一个人回去问问李管带,要不要转移地点?”
“不行,偌大的来凤城,现在我们只有一个营,兵力分散。炮兵营又不可靠。要转移也先要等李管带的手谕。”排长说道。
话音才落,又听到外面敲门,排长望了望,门口的瞭望台士兵,那个士兵做了一个手势。
“开门!”排长下令。
又是那个军官,他怎么这么快又回来啦。那个军官,对排长说,“我手里有你们乔统领的手谕,这可以了吧?”
“哦,你刚才怎么不早说!”排长有点责备的意思。
那军官慢慢的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排长打开纸一看,大惊失色。一张白纸!
砰砰,两声枪响。外面的人先开了枪,瞭望台的士兵,先被干掉。里面勇字的士兵,立刻还击,他们的枪多,优势顷刻间就显现了出来。不过,突然从外面扔进来几个*,几声巨响,七,八个士兵就被炸伤,他们仍旧有十多个人,这些士兵的枪法,也不错,守在门口,外面的人也敢冒然攻进去。这个时候,从空中飞来一个烟杆,落在*开炸的地方,里面的士兵仰头一看,山壁那边,好多黑人顺着山壁滑下来。山顶守瞭望台的狱卒,已经被山下面的弓弩暗算了。这些士兵,那里知道,其实这次抓的人,多数都是潜伏在城里,准备暗杀袁世凯的武林高手。这些没有被抓的余党,当然就想尽办法来营救自己的同伙了。这十多个士兵,急忙又调转部分枪头向山壁射击,可惜这样对大门的火力就减弱了,外面的人攻了进来。这部分人就是进来凤城的夏管带一部,他们联合了部分江湖人士来救丁聪的。
一个又一个*被扔了进来,里面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攻进来的八个军人,很快就抢占了整个大牢。抓起被吓的浑身发抖的狱卒,把所有的牢门都打开了。
他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重新占领炮兵营。然后再召集被打散的残兵游勇,占领来凤城。
乔运时和李管带才商量好,准备加强戒备。他亲自带了百来人奔到大牢。马队要到大牢的时候,就听见了剧烈的爆炸声,立刻叫手下的士兵,赶快援救来凤城大牢。可惜,最终就晚了一步。当得知丁聪被抢走,乔运时吓的脸色刷白。唯一的机会,就是抢在丁聪回到炮兵营之前,拦住他们。现在袁世凯,端方的军队已走,自己独立难支,炮兵一旦造反,自己肯定是完了。他吓的浑身直冒冷汗,不停的催促同来的一百个士兵,快步奔跑,迅速抢占炮兵营。
乔运时以最快的速度行军,在离炮兵营还有几百的距离,看见丁聪被几个人拥护着进了营地。他胆战心惊,摇了摇头,说道,“完了,这下完了。”回想起唐老爷子的一番话,才知道自己优柔寡断,失去了最好的机会。
他不得不急忙,下令所有的士兵撤回北大营,自己则准备收拾些细软,往北去投靠袁世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