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因为她如此的冷冰冰的拒绝。他一下子变得很激动,脸上的毛细血管涨满了液体:“沅,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吗。今天我爸让我陪他见客户都没有去,只因为要来听你的音乐。”
沅一听,情绪也更激动起来,抓起桌上的巨大玫瑰扔过去。“谁稀罕你的花!”她边说,纤长白皙的双手抓着头上顺滑漆黑的长发:“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了。”
沅突然感觉到有双手用力的抓住她的双手,她拼命的挣扎:“杰,你疯了。你快放开我的手啊!”
杰并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加用力的抓住她:“沅,难道你不知道我的用心吗。我们认识也不是一二天,为什么你就是一直冷冰冰的对我。”
沅的长发开始凌乱起来,她身上带有民族风格设计的长裙还拌了自己一脚,高跟鞋趔趄,她的脚扭伤了。
沅痛苦的面色苍白,嘴唇紧紧的咬紧。
杰知道她的脚扭伤后,就拉着她的手:“我带你去看医生。”
沅几乎都不能走动,眼见杰都要来搂自己时,双手挣扎着:“你放开我,我要脱鞋。”
沅把脚上精致的红色高跟鞋脱下来,赤裸的双足踏在咖啡厅的木质地板上。虽然好走一些,但是刚扭伤后的脚裸处很疼。虽然她哪也不想去,却怎么挣扎也无用。杰甚至叫他的跟班男人搀着她另一只手,因为当她走路的时候,身体二侧不能平衡。脚伤让她随时都想跪下去,但她却深皱着眉头,什么也不能说出来。
被二个讨厌的男人强迫着上了那辆白色汽车,一路上,杰不停的道歉,又不停的说他有多么的喜欢她。
白色汽车穿梭在这座熟悉的城市,像是街头那家肯德基一样熟悉,但现在她却不能随便的点任何一个套餐。
沅的脚伤,在医院里共住了三天。虽然只是脚伤,但对于她这样细皮嫩肉的女子来说,已经是很可怕,也很需要治疗的伤痛。何况医生说,即便是运动员,脚扭伤了,很可能就要放弃一场足球赛。
好在沅不是女足运动员,她需要的是三天基本疗养,已经能穿平底鞋出去走了。至于高跟鞋,医生说短期最好不要穿。
她没有告诉任何来病房看她的亲友,是杰害的她这样。只是说,因为不小心扭伤的脚。
沅认为杰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