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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了许久，沈星河说：“她是我买回来的一个道具替身，但各方面都和真人一样，你把她当成人类也可以。”
傅砚闻看向沙滩那边正在玩螃蟹的人，怎么都无法把她和一个冰冷的道具联系起来。
“你是妖怪，还是鬼魂？”
沈星河：“呃……鬼魂吧。”
鬼魂更贴切一些，但是如果可以，沈星河想当人。
傅砚闻嗯了一声表示了解，毫无征兆扔下一个重磅炸弹：“你接近我们，是为了获得好感，或者类似的情感？当这种情感积累到一定程度，就能达到目的？”
傅砚闻这些天思考了很多，甚至恶补了许多志怪奇谈，经过严密的分析比对，只有这个猜测能和沈星河这段时间的行为联系度比较高。
沈星河倒吸一口凉气。
傅砚闻是怎么猜到的？
没有得到否定的回答，傅砚闻指尖轻点：“看来我猜的没错。”
没给她思考的机会，傅砚闻又问：“达到目的后会怎么样？”
沈星河老底都快被扒光了。
“我可以说，但你要记住你答应我的事，你得帮我。”
沈星河也是前几天才发现，只要不透露系统的存在，其他的都可以说出去。
傅砚闻：“嗯。”
沈星河做足思想准备，才缓缓开口：“我死了。”
“？”
“但是我想复活，只要收集够四个特定人物的爱意值，我就能复活。”
爱意值？
获得几个人的爱就能起死回生？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
虽然傅砚闻的猜测和沈星河说的一样，但他的猜测是基于沈星河的行为而产生的，并不能解释沈星河行为的科学性。
“你去看过心理医生吗？”
沈星河面色僵了下，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真不是神经病，我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那你要怎么解释道具娃娃的事，总不能我随便幻想一下就能造出一个人吧？”
傅砚闻沉默片刻：“如果你复活，她会怎样？”
听出他有松口的意思，沈星河长出一口气：“不会怎样，我可以把她留下来，让她代替我现在的身份。”
傅砚闻拒绝：“不用，她的身份证已经办下来了，她以后会拥有自己的身份。”
沈星河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
“那……那也行吧。”
傅砚闻扫了眼还在沙滩上玩螃蟹的人：“最后一个问题，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是谁？”
“啊？”
“谁告诉你完成任务就能复活？”
沈星河张了张口：“抱歉，这个我不能说。”
“能说的我都说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帮我？”
沈星河真正想说的是：大哥，就差一点爱意值了，你要帮我就赶紧爱上道具娃娃吧，别磨叽了，除姜鹤川外的三个人里就你爱意值最低，抢人还抢得那么起劲，渣男！
傅砚闻垂下眼眸，刚刚沈星河说的是爱意值，既然是数值，说明它可以被量化。
但是像爱这种虚无缥缈的情感如何被量化？
傅砚闻想到了激素。
比如快乐这种情绪，是因为人体受到了多巴胺、内啡肽等激素的影响。
那么同理，爱意值的判定，是否也与此有关？
但是凭空监测一个人的激素水平，这是现有科学能做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