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还在说这些没用的,败家娘们。”北清治心里头很不痛快。
杨之言不甘心,又特地在网上查关于何风的消息,将关于何风书房的图片一一对看,她十分确信何风是喜欢卡桑德拉的画的,并且她开始研究,何风为什么喜欢这样的画。
“走啦,这个时候看什么手机,回去吧。”北清治催促道:“自己一个人先回去,我回公司。”
杨之言合上手机,“十点多了,还要去公司吗?”
“公司的处境你不是不知道,我得回去处理事情,晚上就不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明天早上去一样的,你晚上就好好的舒舒服服的睡个安稳觉,明天才有精神战斗啊。”
对于杨之言的阻止北清治不予理会,“七十万哪,一下子我得把这窟窿补上,我睡不着,倒不如去公司。”说完北清治开车扬长而去。
“喂。”杨之言还想说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杨之言心里头失落几分,最近一段时间北清治脾气暴躁了许多,她也知道北清治是因为公司的事才会这样,她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她一定要为北清治做些什么,她一定要为这个家做些什么。
在路上,朱永康接了个电话,他简单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挂了电话,转身对何风说道:“孙婕打电话来,对于没能拍下画表示抱歉。”
“与她无关,苏州的活动策划项目就给她做吧。”
“好的。”朱永康回头,“这个北清治是怎么知道你看上那幅画的呢?不过他送的时候也不对,大庭广众之下就送这个,一点都不避着点,没有眼力见。”朱永康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事。
“我也好奇,他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呢。”何风淡笑,这个北清治看来还有过人的一面。
“北清治这人我和他接触过几次,愣头青一个,做事容易冲动,投其所好看上去是有人指点的。他的公司现在面临困境,公司一直处于亏损状态,青岛的项目倒是能拉他一把,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可没什么好处,反而还会得罪许成杰。”朱永康饶有兴趣分析道。
何风还是一言不发,转而转移话题,“打电话给仁泽,让他别在外面玩,早点回去。”
“是。”朱永康立马拿出手机给何仁泽打电话,打了半天,禀报道,“没人接。”说着再打,何风知道何仁泽的脾气,这是在躲着自己,晚会刚结束招呼不打就匆匆溜走,明显是有意避着自己,何风叹气,“算了,别打了。”
而另一部车上,“我们这次为乐凡基金会助了不少的力,日后我们找她有什么好帮忙的,应该不在话下。”成明辉与许成杰闲聊。
许成杰冷笑,“要不是枫溪小镇建设的事还要指望她,今天的甜头我都不想给。枫溪小镇规划了这么多年,进度还是这么慢,抓点紧。”
“是。”成明辉调侃道:“拍卖会上,我们可是抢足了风头。估计这个何风憋着一肚子气,也只能自己默默咽下去了。”
许成杰冷笑:“我就是要让他何风明白,我永远都是他的大哥,我不但要他忍气吞声,还要他心服口服。”
“他何风也算识相,这么多年来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有钱大家赚,他要是不识相,也就没有今天的身份地位了。哈哈哈。”许成杰笑的很是嚣张。
“那个北清治也真是愣头青,傻头傻脑冒冒失失的,那幅画,何风一直就不喜欢,家里的两幅还是林雅硬送的,听说啊,何风一直想处理掉,现在他还撞枪眼上,没眼力见,他那个小公司破产迟早的事。”
许成杰笑的更是得意,成明辉就是这样,总能说出自己想听的话,“这样的小人物就不要拿来开涮了,没点乐趣,你看他那个败家子,平时嚣张跋扈,今天在晚会上,缩头缩脑,一声不吭,哼,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听说他最近在收购一家钢铁公司。”
“真是败家子,钢铁市场股票一直大跌,他收购的那家公司负债几千万,他跑去收购,十足的败家子,我要是何风,早就气的住院了。再大的家世也经不起他这样败。”许成杰嗤之以鼻,完全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