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意?是想两国在边境开战吗?”
“你继续说。”殷烈示意参副参领。
“近年来,大真勇士害臊我边境百姓,其中打死百姓的事件多达十起,强抢民女事件十五起,放火焚烧民房二十六起。”
一大捆的卷宗放到了大使面前,大真大使一张脸涨成了铁青色。
却是殷烈从容不迫,开口了。
“也罢,真闹到崇膳督统那里去,本将军也有理有据,这些案子卷宗常年累月也没给个说法,本将军也想找崇膳督统讨要。”
武官大怒,“大胆!你是不想要你的官职了是吧?别说崇膳大人,本宫要告也告的你们宣宗皇帝和南暮宰相那里,让你们给个说法。”
此刻大真大使滔滔不绝,是各种威胁不断,殷烈越听越黑脸。
“若是真如此,那大使恐怕今日便走不出我安靖军营,只得在我军帐内歇息了。”
殷烈总兵此刻也变了脸,与其放任大真人在德穆土地上日趋猖狂,不如把这事摊到台面上说。
“大胆,你们还敢绑架本官不成?两国往来不斩来使的规程你懂不懂。”
大真大使当即怒不可遏,确却是十几个军士齐齐将火铳对准了他,两个军士上前拿出粗麻绳将他绑了,大真大使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
十几人便将他押往了远处,那大使还回头叫个不停。
“殷烈,你这般大不敬便是与我大真为敌,崇膳大人一旦奏请朝廷攻打德穆国,你便是千古罪人!”
那声音不依不饶,往远处了还在路上威胁回响。
教练场陷入沉默,大家都没作声,商雪霁看到君城琰的脸色好歹缓和了一些。
这殷烈总兵尚有骨气,不愧为中立公派上首,密约联名第一人,北方总兵若都是节操丧失之人,德穆才真是国将不国。
“英雄。”殷烈率兵走到了君城琰身前,拱手道,“有劳英雄今日出手相助于我百姓,殷烈在此谢过,明日将设宴款待。”
“设宴款待自然是好。”君城琰也不拐弯抹角,道,“我此番前来,自有重大之事,想与将军商议,不知哪一处说话方便。”
殷烈何尝看不出来,此等面容俊美,金相玉质,气度雍容的义士绝非池中之物,但就不知他所托是何事。
“那英雄随我前来。”殷烈示意两边的士兵退下,带着君城琰去往中军营――那是军士们商议国之大事之所。
却又在这时候,又有重大情况发生了。
“禀――报!”前线哨岗火速前来报告。
“禀将军!滇南大督军崇膳,麾下骁骑尉额布图,带领五万滇军攻占我公王岭沿线高地,打死我军十几士兵,叫嚣要为他们地死去的那个大真勇士报仇。”
“什么?!额布图率兵前来?”
殷烈听闻此消息也是万分意外,十几年来,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总算是被打破了。
殷慈吓得不知所措,商雪霁看了她两眼,健硕结实的丫头,练得一身肌肉,却没练出胆量。
“号称五万,实际都有虚报。”商雪霁在殷慈旁边道,“这边经十万群山山道小径众多,地势复杂,能来五千都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