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什么引他出来?”君宴词非常好奇。
“这您就不用操心了,您放心,微臣当然不会以身犯险,我自有办法。为了能够营救赵盼大儒,咱们什么办法都要试试,殿下,到时候只需将兵力,埋伏在北郊农田便可。”
商雪婳说动了太子。接下来两人做了一系列详尽的部署计划。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戊时,两人相谈甚欢,言语计划都很默契,连君宴词自己都很惊讶,他和商邵杰真的可以说无话不谈,从未有人可这般推心置腹。
……
“太子殿下,状元郎,你们还在秉烛夜谈呀?”
计划部署的差不多的时候,刘汪二儒忙完也回来了,向太子行礼。
“两位大儒也回来了。”君宴词礼贤下士。
说了几句话,君宴词难免也有些困顿,“孤先去歇息了。”
君宴词回入东厢寝屋,商雪婳原本也要跟着离开的,却不料被刘儒一把拉住了。
“状元郎呀,嗯,刘叔有几句话要跟你讲讲……”
商雪婳:“……”
果然,老头儿聊天能把人聊死。
刘儒严肃而语重心长的模样,商雪婳看得难受。
“刘儒,请讲。”
刘儒一手搭着他的肩膀,压低了声音道,“血气方刚自然是有的,你叔也是年轻过,有些事情,晚上真的那个啥,难受,憋一憋就好了。”
商雪婳听着后背直冒冷汗,下意识的想要回屋,却不料刘儒说个没完没了。
“不然老是弄脏被单,洗着也麻烦,你说是吧?晨间……你们年轻人多有发生,但你和太子一屋,得注意一些,一个人在的时候,宣泄一下倒也无妨。”
商雪婳:“……”(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终于明白刘儒在说什么事了,原来刘茹看到她晒被单,还以为她遗了。
商雪婳此刻内心非常狂乱,额头青筋暴起,双手握紧了拳。
我无法告诉你,我是亲戚来了,而且我不会遗,更不会自泄――因为我是女子。
唉,自从女扮男装以来,被频频误认为是好色之徒,夜夜自泄之人啊,还没法解释,简直憋屈。
“刘儒,您放心好了。”
这时候一个温柔好听的男声响起。
不知何时,君宴词又折返过来,好心替她解围。
“以后孤便在这里常驻,有孤在监督他,他夜里应该不会再做那事了。”
“我……”商雪婳扶着自己额头有口难辨,“我真没有……”
“好了,别说了,回寝屋。”君宴词示意商雪婳回到了寝屋里。
两人进了屋。
“没关系的,刘儒这个人就是话特别多,但此人守口如瓶不会乱说,你也是男子汉大丈夫,这里,胸襟气度宽阔一点。”
说着,君宴词大手一拍,宽慰的拍了拍商雪婳的胸膛。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