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发光是实验开始的信号。”阿贝多很淡定,“这把剑现在还很弱,可它能吸收力量,通过这种方法,它会不断增强自身。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活物。”
“我不认同,这玩意儿跟我根本没有可比性!”阿贝多刚说完,维罗妮卡出现了,“这种东西跟真正的活灵武器绝对没法比!”
阿贝多轻笑着说道:“但你不能否认它的成长能力,让它一直成长下去,神器也不是不能达到,不是吗?”
维罗妮卡这一次没有反驳,腐殖之剑确实可以不断成长,这是连它都没有的特性。
见维罗妮卡没有异议了,阿贝多再次转向了荧:“旅行者,拿着它尽情冒险吧,我需要你来让它不断成长。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一切推论都会得到验证。”
阿贝多的这句话为此事画下了最终的句号,接下来就需要荧通过冒险来验证阿贝多的想法了,对于荧来说,这一次的雪山之行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确认没什么事之后,小派蒙才依依不舍地从萨菲尔的大氅之中钻了出来,跟着荧回到了死兆星号之上。
腐殖之剑的成长需要时间,荧决定等稻妻那边的事结束之后,下次回到蒙德再来找阿贝多进行下一次数据收集。
阿贝多的课题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就是萨菲尔的活灵武器。
维罗妮卡还差最后一个步骤没有完成,萨菲尔希望可以在与雷电将军的战斗之前完成最终的制作。
“要利用杜林的残骸吗?”阿贝多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萨菲尔顿时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开什么玩笑,我现在可一点都不想碰到深渊气息,还是算了。”
她拿出了无哀?戾空与神之天佑。两把神器级武器,一把未完成的活灵武器维罗妮卡。总共三把武器摆在了桌上。
阿贝多看着三把武器,皱着眉:“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做,有什么想法吗?”
萨菲尔也没什么特别好的想法,她看着头顶的岩壁出神,突然,脑中浮现出一个念头:“龙王诺顿曾经打造过一套炼金刀剑,名为七宗罪,分别为暴露,妒忌,色欲,贪婪,懒惰,暴食,傲慢。
从大剑到短剑一应俱全,不过那并不是活灵武器,但也是龙族炼金术的巅峰作品了,我们或许可以借鉴一下。”
“听起来像是一个武器库。”阿贝多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萨菲尔摆了摆手:“不重要。维罗妮卡目前缺少的是形态参照,它本身其实已经有了足够的质量了。所以我认为,现在需要做的其实就是在维罗妮卡身上铭刻一个炼金阵法。”
“一个类似于定型的炼金阵法吗?”阿贝多明白了她的意思。
萨菲尔点头:“仙家阵法更侧重于灵魂,对于炼器并不太注重,而机关术更多的是材料与结构的研究,也没有类似技术,所以我就想要通过炼金术来解决这个问题。”
阿贝多了然点头:“这个很简单。”
说着,他从一旁的箱子中翻出一些材料,放在了炼金台之上:“如果是单纯的定型就是一次性的了,以后重复铭刻也很麻烦,不如我直接铭刻一个定型参照阵法吧,这样也方便后续数据的录入。”
说干就干,阿贝多先是在炼金台上刻画了一个由两个基本阵法组成的复合阵法,随后将维罗妮卡放置其中一边。
萨菲尔看向另一边空出的位置:“那边就是放参照物的?”
阿贝多点了点头:“要试试吗?”
萨菲尔看了看维罗妮卡:“你觉得呢?”
维罗妮卡却完全没有犹豫,直接道:“没关系的,有什么问题我会隔绝掉,不会出事的。”
得到了维罗妮卡的肯定,萨菲尔先将无哀?戾空放在了参考项。瞬间,阵法亮起,开始运转。
就在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的时候,阿贝多眯起了眼睛:“不行,无法铭刻,它在排斥提瓦特的规则。”
萨菲尔见状毫不犹豫,双眸瞬间绽放金光,天地为炉已经施展开来。满天的精神之火凝聚出来,环绕着维罗妮卡。
有了天地为炉的压制,原本的排斥力小了很多,阿贝多开始一点一点的在维罗妮卡上铭刻阵法。
铭刻花费的时间比想象中要漫长的多,原本就是接近傍晚,雪山上天还黑得早,很快,整座雪山就陷入了黑暗之中,好在有萨菲尔的精神之火照明,白色的火焰将这座洞窟照得如同白昼。
又过去了不知多久,萨菲尔几乎要支撑不住了,一直维持精神之火是十分消耗精力的,阿贝多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顶着法则的排斥强行铭刻不仅累,还很危险。
稍微有一丁点错误就可能导致法则冲突,这个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好在阿贝多的水平很高,一直到结束也没有出现错误。
待阿贝多完成的时候,萨菲尔第一时间就解除了天地为炉,瞬间,无尽的眩晕感席卷了她的大脑,萨菲尔几乎站立不住,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阿贝多也是满头大汗,直接躺在了地上,张着嘴大口喘着粗气。
二人就这样强行睁着眼不让自己昏过去,这么冷的天直接躺在山洞里睡一夜怕是要冻出毛病来。
好在维罗妮卡并没有失去意识,它只是轻轻一勾,就带起了一旁的无哀?戾空和神之天佑,飞到了萨菲尔身旁。
萨菲尔右手轻轻抬起,洞天关牒被她握在手中,注入一丝力量后,萨菲尔出现在了尘歌壶之中。
阿圆见到萨菲尔回来刚想打招呼,就看到对方一头栽倒在地:“我进来的地方还有个人,阿圆,把他带进来。他刚得到洞天关牒,还不太熟练。”
“好的,归终大人。”阿圆瞬间消失,几秒钟过后,带着阿贝多回到了这里。而萨菲尔已经睡着了。
进入尘歌壶就不用担心了,所以萨菲尔睡得很安心。
就在他们回到尘歌壶之后,阿贝多的实验室又出现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左顾右盼,没有找到二人的踪迹,不由得轻咦了一声。
“奇怪,人呢?不是说暗牧与阿贝多待在一起了吗?怎么现在不仅暗牧没了踪迹,连阿贝多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