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颐点点头,“今天会去医院吗”?
“不去了,我今天有个广告要拍”,长晴说。
他拿着她化妆台上的谭木匠梳子瞅了瞅,前面头发往后梳,“你好像不是很红吧,还有广告商找你”?
口气轻描淡写,倒不是故意挖苦,是他随口说出来的真心话。
可长晴却感觉到了赤果果的恶意讽刺。
“谁说我不红了,我告诉你,我很红的好吧,是你自己太古板了每天只知道上班又上班,你玩微博的吗,你看综艺节目的吗,我看你连电视都不看的”,长晴腾地坐起气势汹汹的反击。
宋楚颐手指一顿。
他太忙了,这些确实都很少去看。
“我也接触过一点点心理学,你这么激动好像因为底气不足而心虚啊”,宋楚颐放下梳子,眉梢淡淡动了动。
长晴心里膨胀的气球好像被针刺了下,突然“呲呲”的扁了。
“但愿你不是要去拍一些卫生巾、妇炎洁之类的广告啊”,宋楚颐瞥了眼嘴唇嘟的高高的她,薄唇勾了勾,这才离开。
长晴捂脸抓狂,她今天就是要去拍卫生巾的广告。
可恶。
“长晴,我让你练台词,你苦大仇深的模样给谁看咧”,文桐第N次走过来,敲敲她脑袋,“导演那边都快准备好了”。
“为毛人家都是接化妆品那样高端大气上档次广告,我总是接这些…卫生巾、丝袜之类的”,长晴嘴唇很郁闷的翘着,“文桐姐,你作为我的助手能争口气吗”?
文桐“呵呵”两声,“那行啊,你别接啊,回头我就去跟人家老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