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子翱咬了咬牙根,除了在自己父母面前,好几年前没有敢这样跟他说话了,连阮恙都没有过。
这女人话怎么那么多啊。
“宋楚颐竟然会受得了你这种女人”?低冷的话从他唇齿里迸出来,长晴一下子停住了嘴里的话。
“你认识宋楚楚”?长晴面露不悦,不高兴。
“宋楚楚”?辛子翱深不可测的眸底漂浮着一丝玩味,这个宋楚颐是不是抽风了,还取了个这么别致的小名,“何止,我们还很熟,你快开门”。
长晴气愤,“宋楚楚竟然认识你这种人,我回去后让他少跟你接触,免得你带坏他,人家说物以类聚,我警告你,以后离我们家楚楚远点”。
辛子翱英气逼人的面部肌肉抽了抽,这时,一旁的小道上传来脚步声,阮恙穿着一身盛夏的运动衣裤跑了过来,看到辛子翱时,漂亮的脸蛋垮了下去。
长晴赶紧把门打开,母鸡保护小鸡似得冲了出去挡在阮恙前头,说:“阮恙,你跟他是分手了吧”?
“对啊”,阮恙拿毛巾擦擦汗,斜睨着脸部难看的要命的辛子翱,微微诧异,很少看到他脸色这么糟糕啊。
“恙恙,别闹了”,辛子翱转身往别墅里走。
长晴懊恼,这男人脸皮真厚啊,人家都没让他进,他就当自己家里一样从容的进出了。
她看了眼阮恙的脸色,倒没有不高兴,只是也有些烦躁。
“先进去吧”,阮恙拉了拉她。
长晴闷闷不乐的跟进去,辛子翱自顾自的已经在倒水喝了,喝完后又坐到沙发上,找了个非常闲适的位置坐下。
长晴这会儿没做声了,刚才阮恙不在,她才能肆无忌惮,现在她还是先观察情况再说。
不过羞辱人的感觉真爽真爽啊。
“你来这里干什么”?阮恙坐到他对面,蹙眉。
“看你”,辛子翱深瞳睨向她。
阮恙头疼,“辛子翱,跟你说了很多次,我不想跟你再这样纠缠不休了,请你离开好吗,我好不容易能跟朋友安安静静度个假,不想就这么被你破坏了”。
辛子翱不语,只是看向长晴,“你能避开一下吗,我有私人的事情想跟阮恙说”。
长晴不理她,只是看了眼阮恙,见她沉默的朝自己点了下头,她才不爽的上楼回房间。
其实她主要还是觉得这个男人留给她的印象不好,单从他让一个女人服用避孕药来看,可见他是自私的,用个TT就那么难吗,就像她和宋楚楚现在暂时没准备要孩子,宋楚楚也是用TT啊,就算没用的时候也没弄在里面。
这个男人真的太坏了。
长晴越想越担忧的便给宋楚楚打电话,“你在干嘛”?
“刚到医院,准备上班”,宋楚颐淡淡说,“奇了怪了,你今天竟然起的这么早”。
“我本来想多睡会儿的,结果被一个禽兽给吵醒了”,长晴气呼呼的说。
“禽兽”?宋楚颐语气一沉。
“这个禽兽说他还跟你很熟”,长晴又说。
宋楚颐隐约想了下,便猜出了些端倪,他沉默。
长晴继续说:“是阮恙的前男友,叫辛什么的,长得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你跟他真的很熟吗”?
“不怎么熟,关系也不大好”,宋楚颐总结出这么两句话。
长晴欣慰,“幸好幸好”。
“幸好什么”?
“他太禽兽了,我怕你被传染”。
宋楚颐穿上白大褂,挑挑眉,“难道我不够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