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愠欢见状,将那一把茅草胡乱盖上,便也好奇的跟着过去。
不一会儿,三人来到前院前院里熙熙攘攘的挤满了妖士,都好奇朝院门内张望,见宋玄青前来,也都自觉的让出了路。
“大哥,你来了人就在里面。”宋忘凌刚从屋子里出来,便见宋玄青。
宋玄青淡淡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便走了进去。
宋忘凌便吩咐院内的妖士弟子纷纷散去。
宋玄青走进屋内,便见床上躺着一女子,身穿对襟锦绣长裙,发髻虽凌乱但发饰华丽,一看便知是个大户人家的姑娘,她面色苍白憔悴,妆容凌乱……
“大哥。”宋流若正站在床前,见他进来便先了一礼。
“如何?可知其身份?”宋玄青淡然问道。
“是一人类女子,只是不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蓬池,因为身份来历不明被弟子误伤,我已给她疗了伤,应该没有大碍了,只是不知她的来历。”
听罢,宋玄青便上前仔细打量了一番,“见她的配饰与衣着,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只是这样子狼狈像是遭了难,但首饰具在,不像是遭了山贼,待她清醒定要查个清楚。”
“嗯。”宋流若点点头,“大哥与她一同的还有一个女子,年纪相仿,只是衣着简谱应该是她的婢女,此事蹊跷,要不要禀告父亲?”
“父亲闭关修习七七四十九日,还未到时间不得去打搅,此事等他闭关出来再禀告也不迟,待她醒来先问个明白,若是无心闯入便不要暴露身份,先问个明白再说。”宋玄青淡淡的说着。
宋愠欢也凑上前来,突然她大叫一声。
“啊!”
她看清楚了那女子的面容,心里大吃一惊,暗忖,怎么可能是她。
“怎么了,宋姑娘可是认得?”宋流若忙问。
宋玄青也淡淡的望着她。
“额……”宋愠欢尴尬的笑了笑,又道,“这女子我认得,前些日子与未辞下山游玩,曾经在街上看见过这姑娘,是一富家的千金,有过一面之缘。”
宋愠欢尴尬的笑着,还不停斜目打探着宋玄青的眼神。
宋玄青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又意味深长的道,“既然是东何山下的女子,为何来到蓬池了。”
“不知。”
又过了三日,宋玄青正练剑便又听人来报,说那两个女子已醒,便又仓促的赶到。
练功房内站了几日人,宋愠欢与宋氏三兄弟,还有两个怯生生的女子,这时宋玄青提着剑走了进来。
“大哥。”
“嗯。”
眼前一粉衣女子,战战兢兢的坐在床沿上,衣裳整理得整整齐齐,人也收拾得比那人干净了,只是面色依旧难看苍白,正襟危坐着。
她身旁还站着一十六七岁的女子,身穿粗布衣裳,面容稚嫩,神色惶恐。
“二位姑娘不必害怕,此处是蓬池道馆,二位三日前流落此处,你们还记得吗?”宋玄青柔和的说着。
可他那一袭不怒自威的气势,还是将二人吓得不敢抬头。
“记,记得。”
“姑娘不必害怕,我等求道之人必不会加害你们。”
宋玄青话音刚落,那两女子便面面相觑,相互递了一个眼神,又缓缓抬起头来,看着他,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
“你,你们真的是道士?是好人?不是妖怪?”她战战兢兢的说着,神色惶恐,显然心有余悸受过惊吓。
宋玄青微微迟疑,便又问,“二位姑娘可否告知芳名,又从何而来,遇了何事?”
问罢,那女子神色便一下子悲从中来,愁云惨雾的叹了一口气,眸色黯淡,“我本是东何城中袁寅之女,我父亲是一商人,家财万贯富甲一方,有一日我与我的两个贴身丫鬟,本要去往城郊看望祖母,不想在山中突遇怪风,一只模样丑陋无比的黑风妖怪出现,便杀了我的轿夫与随从,还抢走了我的一个婢女,我与我的另一个婢女侥幸逃脱,在山中跋涉了几天几夜才沦落此处……”
宋玄青脸色微微一变,眉头一皱又问,“那姑娘可知这是何处?”
她摇摇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