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李尘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就像要赶走几只讨厌的苍蝇。
嚣张!
几个人顿时像被踩到了尾巴。
一只被人奉承巴结着的风哥和五哥,更是脸色铁青。
刚才这废物说什么?
滚开?!
几个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个十八岁都无法突破筑基期后层的废物,一个在筑基期五层卡了三年多的渣渣,一个只知道追红逐翠浪费家族资源的败类,竟然让自己滚开,竟然敢让自己滚开!
实在是找死!
“尘哥儿如今果然是有了出息,看起来是在炼狱崖里面得到了好东西。就让三哥考量考量你,免得以后不知道天高地厚,贸贸然地去参加天爵大选,丢了我们李家的脸面!”
一位面色阴冷,一身华服的青年从人群后面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见过三哥!”
见此人亲自现身出来,包括刚才的风哥和五哥在内的所有人急忙退后一步,躬身施礼。
假山后面的虬须大汉见了此人,也不由眉头微微一皱。紫儿一双小手也有些紧张的拉着大汉的衣角。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大汉,“战哥哥……”
大汉粗大的手掌在小丫头头上揉了揉,“放心,有我在,尘哥儿不会有事。”眉目之间却是没了刚才的轻松,紫儿虽然不知道,他却非常清楚此人的厉害。
青原县李狂歌!
李家曾祖有三子四女,长子李琢,次子李藏,三子李静。曾祖离家云游之后,传位与次子李藏。而李狂歌就是长子李琢一脉的嫡传长孙,筑基八层大圆满的青年高手,为人阴沉狠辣,颇有城府,在李家青年一代中声望很高,十分难缠。小丫头毕竟年纪还小,此时得了大汉的安慰,顿时开心起来。
“你是谁?”
李尘眉毛一皱,语气颇为不耐。心说,你他妹的谁啊,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老子不认识你。
众人一片哗然!
真是狂的没边了!
这跟骂你算什么东西有何区别?
假山后的虬须大汉也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眼中闪过一丝不快的神色,心中暗自忖度,恐怕今天的事情难以善了了。
李狂歌怒极反笑!
“果然不愧是李家嫡系传人,敢闯炼狱崖的人,二公子果然够狂,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那份狂的资本!鄙人李家长房李狂歌,请指教!”
听到李狂歌在李家长房四个字上的森然加重的语气,李战的眉头不由皱的更紧。这李狂歌恐怕是早已发现了自己,故意提醒自己不要多管闲事。他这是要借题发挥,打击嫡系一脉的威信,自己虽然并不怕他,但是实在也不愿意给自己三房一脉招惹麻烦。
希望这厮不要太过份,不然事情闹大了恐怕无法收场。毕竟这李尘就算再不争气,也是李家嫡系传人,李家对外的脸面。更何况如今天爵大选在即,谁也无法承担起嫡系子弟无法出场的责任。
“李狂歌?”李尘轻轻的点了点头,心说就你了!
今天刚出祖祠,就被这么一群人恰巧的给堵住挑衅,如果说没人指使,李尘打死都不能相信?故而一开始李尘就知道今天的事情绝对无法善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一味的退让只能让人更加看不起,一味当缩头乌龟绝不是自己的性格。既然有些人要冲着自己来,那便索性大干一场,也给以前的李尘正名,省的一些阿猫阿狗的也动不动的欺凌到自己的头上。
“确实够狂,不知道有没有狂的资本。”李尘好整以暇地解下腰间的虬龙刀,放在一旁,“我就空着手,指教指教你,省得你一会说我欺负你。”
大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画风不对啊,这厮现在不是该磕头赔罪摇尾乞怜了吗?
这厮今天难道是得了心丧病?
以筑基六层的实力,疯狂挑衅筑基八层?!
假山后面的李战倒是微微点了点头,心说,“这厮倒是聪明了不少,有这一手,李狂歌绝对不敢借口失手重伤于他。”
“哼,算你聪明!”李狂歌一声冷哼,解下腰间的宝剑,手腕一抖,顿时化为一道利箭,啪的一声,横插在一旁的柳树上。
“可惜小聪明没用,今天我就教你个乖,这个世界还得用实力说话!三招!“李狂歌竖起三根手指,不屑的在李尘面前晃了晃,”三招之内,拿不下你,就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