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雪风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这话他可不敢明着说,弄不好芙兰达能直接把他第三条腿炸断...
此时,欧提努斯望着陷入沉思之中的芙兰达,手一插腰,十分骄傲地扬起了头,一副我很厉害,大家快夸我的表情。
“那接下来,那就去看岳父岳母吧!”
雪风搓了搓芙兰达的脑袋,试图让她清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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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
少年叫着,但脚步仍精确如时钟,不慌不忙,他身上肥大的修道服拖在地板上。在这个年幼的少年身上看不到任何的清贫、虔诚以及纯洁。能感觉到的只有职业杀手的杀伐之气。比起他学会的所有魔法,他的存在能得到教义的认可这件事本身就像是某种有点令人不快的仪式。换种说法,如果他在施法的时候哪怕犯了一个错误导致魔法失败,那么这个少年即刻就会被处以火刑。
这个少年是英国清教第零圣堂区必要之恶教会的成员。
名字是尼克斯·艾佛布林德。
这个少年被冠以技术和学问之名。
联想一下仿生学,就能知道他到底专精什么了。
手臂和腿被胡乱丢在伞架里,各种各样的内脏像熏制品一样从横亘在天花板上的锁链上垂下。但是天真无邪的少年对此视而不见,径直走向墙角的黑橡木橱柜。他气势十足地将两扇柜门打开,柜子里数十、数百个冰冷的光点注视着他稚嫩的脸庞。
注视这个词并不是比喻。
铺着柔软天鹅绒的柜子里摆满了玻璃义眼。
有那么一瞬间,仅仅是一瞬间。他想把它们全部带在身上,不过这么做没有意义。这些高精尖义眼可是特意用不具生物相容性的涂料加工出来的,这种涂料如果用在活体眼球上会使眼球坏死。但是,不管它们是多么强力无比的灵装,道具就是道具。如果不将它们好好装在辅助装置上的话它们就不会起效。
所谓的辅助装置,指的就是他的身体。
他重视的点在于仅用一具肉体就能表示的魔法符号。那么,当他的双手双腿所能表达的符号到达了极限,该怎么做呢?对他自己而言,答案显而易见,但是,一旦这种方法的实用性被广泛接受,那么,一个魔法师自断手足,自己开膛破肚的时代也就来临了。
总而言之,现在正是灭世之时。
他将选中的义眼嵌入眼窝,推开门,跑上锃光瓦亮的大理石走廊,眼前骤然飞过数个手提箱。其表面浮凸的曲线应该是符号化了的‘名字’。它们就像跟在母鸭后面的小鸭一样,在金发女仆身后飞着,但它们并不是半导体和传感器这类科学侧的产物。
威斯敏斯特大教堂是皇室用于举行正式典礼的地方。侧着停在外面的是一辆像尺寸不合适的南瓜一般的马车。当然了,门外面就是对敌我双方均有着重大意义的首都伦敦正中心。
“欢迎回到伦敦,这座充满雾、魔法与斗争的都市,克劳利。可不要低估魔法大国的底蕴哦。”
在亚雷斯塔带着一群人来到多佛海峡的时候,英国清教就已经感受到了亚雷斯塔的魔法波动。
虽然说亚雷斯塔在历史的记载中已经死亡了,但是英国清教在萝拉·史都华的命令下,依然保留了对亚雷斯塔的专用战斗部队。
但不管能不能打得过,这对英国来说,光凭亚雷斯塔这个名字,已经算得上是国难了。
此时,克劳利狂潮,再度展开!
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隶属英国清教的骑士团们也已经早早准备好了。
负责直接警备的女骑士依然和前几次一样,指挥着部队进行着防御。
十亿克劳利狂潮,再度横渡多佛海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