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姑娘之前本命器琉璃影壁可是镇压乾坤书,不得离开!这一切又是怎样的一个故事。
终究还是迷雾丛丛,不过却已知晓,根本作孽的原因,也算是解开了一点点。
“不尊,死”从未有人能轻易挑战尊严,白衣怒气一挥手,一道黑团聚集,朝伏轩而来,都还未到,便被天魔轻易的抓在手上,捏的黑团四处飘散,终究化无。
“祗丰青”白匀灮恼怒出声,“你忘了魔?给任务了吗?”
天魔不在意的道:“她重要”
白匀灮气急败坏的直跺脚,伏轩止步住的发笑,真是辣眼睛,一位白的发光的人,在那跺脚,场面真是壮观啊。跺脚之后,感觉地面摇晃不止,仿佛是地震一般。
不过笑后,却下意识的后退,这这这,什么嘛,女相以后还是不要装扮了,为了养条龙真不容易。
地震了一会了,白匀灮恢复了平静,有这么个阻扰的天魔,看来是进行不下去了,于是将问题抛向天魔,道:“那你如何完成?还是说,本魔只要一行动,你就阻扰。”
天魔沉默片刻道:“不动她,其他都行。”
白匀灮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天魔,指着伏轩道:“你没看出来,她要毁了计划吗?她能老老实实的待在那不动手,不阻止,她一动手,我们怎么完成任务呢?”
天魔视线转向她,随即闪现在祭台白衣魔的对面,挡着白衣魔的视线,伸出手打了一下那指向的手。
天魔任性道:“不管,反正动她不行。你若败下阵来,我替你收尸”
白匀灮一愣,随即道:“你就这么对待你的魔友的。”
眼前之人太任性了,白匀灮着实恼怒,可又无可奈何,努力的控制怒意道:“祗丰青,你想过任务失败,魔?会怎么对你,你承的住吗?”
那双眸依旧坚毅,没有闪躲,也没有惧怕,只是平静的道:“血雨腥风本魔承,她安然无恙就好”白匀灮见天魔油盐不进,连连说打击的话:“她是个男子,货真价实的男子。还有你才认识他多久,就值得如此吗?”
白匀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魔界比他好千倍万倍的女子多得是,随便拿来与之相比,此人就是牛粪中的屎。……”不堪入目的话语接踵而来,天魔不愿她听到,于是白匀灮发现说不了话了,神色惊到,居然为一个假女子做到这副天地。
天魔道:“白匀灮,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好在哪里,可我就算是她的敌人,她也从未使用阴招,不会像魔界那些魔口蜜腹剑。她想揍人就揍,惹她生气会扇耳光,不屑于威逼利诱,不知道为何从这种敌对的关系中,感到了一份尊重。没有侮辱,这种女子,魔界纵使有,也不是她。”
白匀灮一拳挥了过去,天魔重重的挨了一拳。“要死,别连累本魔,你我皆是天魔的身份,是?座下的四大魔之一。你该做的事谨记你的身份,而不是留恋人间的情爱,不该贪恋的。何况还是一个男子,真是丢足了魔界的脸面了。”
“恶心,犹如魔厕里泄物一样的恶心。”白匀灮退后几步,隔出三步的距离,眼神嫌恶道:“我会杀了他,他得死,必须死。不然与你同列四大魔之一,被人议论纷纷,本魔的颜面往哪搁。”
天魔上前一步,被弹了回来,原来刚才说话间,白匀灮布了一个魔阵,将祗丰青困在一方天地,这锁上的阵,无人可破,同样也无人可解开。
被困在阵内的天魔威胁道:“白匀灮,你若敢杀她,本魔杀甜椒”
白匀灮回道:“想杀随便杀,若她连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也不配与本魔大婚,做本魔的魔宫妃。”
白匀灮恶狠狠盯着那个女子,那个由男子化成的女相。就是这样的男子,会让魔的名声毁的一无所有。果然是祸魔殃魔。
伏轩本来再一旁,看两位魔像是旧友重聚,又像是过家家的’吵架’,而他成了他们口中的舆论的中心,几乎后来每一句都有他,要不就是含沙射影的。还被说恶心,尤其是那比喻真是让他听起来极为不爽。
倒是天魔让他挺意外,从他俩的对话来看,两位都是天魔的身份,其中一个叫祗丰青,一个叫白匀灮。都是魔?的座下的魔。那这个镇上的发生的一切,这位也肯定是始作俑者了。
不过天魔从话语极其的维护他。祗丰青才见了几面,就护上了,为何?
可以绝对的说,这样的两个人,就如路上的两个陌生人,只不过照了几次面,有了对立的立场,一个是绑上祭台的新娘子,一个是来抓走新娘子的罪魁祸首。就这样的场景下,此人为何护着他,这样行为动机,这样的态度,着实有点匪夷所思。
但这种万分一的概率,不能说不存在,本来万千世界,什么事都有,只是没有发生再自个身上,那些打破常规的存在,就会令人生疑,不信。可事实就是如此。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没有那么的不信。万事都是情绪感官左右,有了行为、有了感官、有了命运的牵连,不合理的都变得合理。合理的也变得不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