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啊?要不,我们去求求靖王吧,靖王不是今天就要进入京都了吗?”
月倾华眼圈一红,咬着唇瓣,坐在了椅子上。
“不行,靖王哪能抵得过太子的权势啊,不行,这个行不通。”
“那可怎么办啊?这都是什么事啊。”翠云愁的不行,连声哀叹。
最后,两人决定还是去看看情况再说吧。
于是,月府的人,七七八八的也被惊动了。
不一会儿,众人便来到了假山这边。
月倾华和月晟丰沈雨婷几乎是同时达到的,月倾华看见月晟丰,红了眼眶,上前规规矩矩的行礼。
“父亲……二哥他……”
“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别插手进来,怎么处置,我心里自有分寸。靖王今日就要进入京都,你和他的婚事,也该提上行程,安心待嫁吧,别再给我添乱了。”月晟丰脸色难看的呵斥了一番。
月倾华委屈的撇撇嘴,没有反驳,低声应了。
她跟在月晟丰的身后,再不敢替月峰求情一句。
事实上,她顾忌着自己的利益,到底是没求情一句半句。
几个人刚刚靠近月千澜那边,便都听见了啪啪的耳光声。
月晟丰与沈雨婷对视一眼,提了一口气,走上前时。
几个人这才看清楚,月峰不断的扇着自己的脸颊,嘴角那里已是血污一片,偏偏月千澜没叫停,风轻云淡的站在那里,不言不语。
月峰更是不敢停,一巴掌一巴掌的扇着。
月倾华到底心疼月峰,低声哭了起来,月晟丰转头,略带警告的瞪了她一眼,月倾华咬着唇瓣,再也不敢出声。
如今,在月家,她真是没有一丝分量了,实在是月千澜的锋芒太盛,一个太子妃的名分,足以掩盖住所有人的光芒。
所有人都忌惮她,都不敢得罪她,父亲尚且如此,何况她将来只是靖王的一个侧妃呢。
月倾华紧紧的握着手掌,低垂着眼帘,咬牙忍住哭泣。
月晟丰握拳抵唇,低声咳嗽了一声:“咳咳……千澜啊,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月千澜自然是看见了他们,她就不信,月晟丰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呵……简直笑话,到了这个时候,月晟丰居然还想着护着月峰吗?
“父亲,我觉得,我们月家如今在大越国好歹也是一个世家大族。父亲更是居于丞相之位,我们这些子女的一言一行,如果不妥当,甚至失了分寸,那都是直接影响到你的官位的。父亲一直以来都教育我们,万不能令月家蒙羞,让月家的名义毁于一旦,让别人看笑话,让皇上不满。”
“所以,女儿我自从被下旨册封为太子妃起,我是一直都谨言慎行,不敢行差踏错一步。皇上刚刚下了圣旨时,为了不让人构陷我们月家不懂事,女儿特意去了山上尼姑庵闭门思过了一些时日。”
“从尼姑庵回来,又恰逢太子从未潍城回京都。贤妃娘娘明着是让我去太子府商量婚礼事宜,可外人不知道是,太子实则是感染了风寒,需要旁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