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无有不应,他的一条命都捏在月千澜手里呢,此时,他再也不会耍什么花招了。
他对沈家的人,是痛恨至极。
万万没想到,他替沈家办事,沈家居然想要的是他的命。
这个仇,他无论如何也要报。
……
一连几日,靖王府关于是谁毒害了秋灵儿的胎儿,到底还是没有查到任何的线索。
君冷眼不得不闲赋在家,整个人显得暴躁的很。
他不许任何人来书房打扰他,否则格杀勿论。
后院里的那些女人,这下子终于都消停了下来。
靖王府是处于平静,也处于不平静中。
月千澜这边,一边准备这婚礼事宜,另一边便暗中进行与沈知年的较量。
沈知年得知张辉被人劫持,又让人送回。
他心中疑惑丛生,特意又让管家去了张辉家,探探他的口风。
张辉得了月千澜的指点,自是没有露出半丝马脚,只说他赢了不少钱,遭了贼人惦记,确实被劫走了好几次钱。
好在,贼人只劫钱不劫命。
沈知年半信半疑,却也让管家在暗中派了护卫监视张辉。
张辉依旧每日到月记赌坊赌钱,次次都满载而归。
或许因为有了沈家护卫的暗中保护,张辉再没遇见什么贼人劫财。
沈知年的疑虑,也渐渐的消散了不少。
第六日,张辉照旧在家里吃了早膳,前往月记赌坊赌钱。
沈知年便坐在沈记赌坊等着对面传来的好消息。
按照他一早的计划,这一日,该是张辉毒发的时间。
所以,他从中午开始,便坐在了沈记赌坊里等着。
结果等了半下午,没有任何的消息。
沈知年的耐心,一点点的被磨尽。
聪明如他,这会已经渐渐的察觉出,可能他的计划出现了意外。
管家忐忑的守在一旁,低声询问:“少爷,要不奴才派人去月记赌坊再打探一番?”
沈知年蹙眉,摆了摆手:“不必了……”
他刚刚说了三个字,便听见外面有一个伙计,急匆匆的跑进来,惊慌失措的喊道。
“少爷不好了,少爷出大事了。”
沈知年脸色一沉,满身的戾气迸射而出。
管家连忙跑到门口,伸手狠狠的打了那伙计一巴掌。
“瞎喊什么呢?不知道少爷喜欢安静一些吗?”
伙计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张脸庞蜡黄蜡黄。
“少爷,我们赌坊里今天亏大了。刚刚有三个人赢走了我们一天的营业额,这一天的时间才刚刚过半,那三人就已经赢了万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