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妃一瞧这阵势,吓得花容失色,顾不上什么,胡乱的套好衣裳,连滚带爬逃了出去。
……
一个时辰后,江白竹被江公公召了过去。
到底是为何事,江白竹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肯定是“下药”之事出差错了,谢君泽肯定是召她过去兴师问罪。
一路上,她问了李公公,他都闭口不言,到了承恩殿之时,这才命江白竹提水。
“小江啊!今晚由你服侍陛下沐浴更衣。”
“我?”江白竹不敢置信指着自己,眼睛瞪得圆圆的。
“好生伺候,小江。”
李公公没多问,她也不敢多问,只能去水桶拎了一桶冷水,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谢君泽正躺在一个大浴桶李,他的四周萦绕腾腾的热气,如临仙境般,江白竹根本看不清楚他的五官轮廓。
她低着脑袋,诚惶诚恐:“陛下,奴才帮您加水了。”
谢君泽听到她的声音,俊逸的眉眼猛然睁开,若不是泡在浴桶里,只觉浴火焚身,不行房事,浑身就好像是被蚊子啃咬着一般难受。
而让他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便是眼前这个女人。
他已经忘记了,她让他狼狈过多少次。
默不作声了一会,他忽然开口:“江白竹,”他饱满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水,就连说话都是喘着粗气:“你竟然敢对朕下药,你真以为朕不敢要了你的脑袋吗?”
江白竹吃力的拎着水桶,正准备往浴桶倒冷水,冷不防被他这么一吓,手一滑,水桶往浴桶里摔去,水花四溅而开……
谢君泽的面色瞬间僵住,手一甩,水桶往另一旁摔去,在地面连连打滚。
冷然的视线猛的往江白竹身上一扫:“江白竹,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戏弄朕。”
江白竹垂眸,扫了空空如也的手,怎能说是戏弄,这事…根本是始料不及,她不是存心的。
“陛下恕罪,奴才真不是存心的。”
这次,谢君泽才不信她,再信她,他就是个傻子。
“江白竹,今晚你竟然联合舒妃一同算计朕,很好,朕就让自食其果。”说罢,他带着冷意的视线狠狠的瞪向了她,下一秒,江白竹连人被她拽入了浴桶中。
江白竹吓得惊住,近在咫尺的强烈雄性气味更让她害怕:“陛下…您……”
他、他想做什么?
谢君泽死死的瞪着她,头一次情难自控,竟想狠狠的将她欺身压在身下好好欺负一番。
他的心里头涌起一丝恼怒,怎么也想不通,他从不贪恋女色,更是避如蛇蝎,他竟然对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鬼丫头动了妄念。
不,这肯定是“药”的缘故。
“江白竹,你作茧自缚,竟然你帮着舒妃给朕下药,那么朕就将你当解药。”他的眼底闪着冷光。
江白竹吓得眼泪都掉下来,手紧紧的推着谢君泽的胸膛,隔开两人的距离:“陛下,奴才有解药,您就饶了奴才吧,奴才以后不敢了。”
“还有以后?”谢君泽冷冷一笑,掐着她腰的手劲又重了几分:“现在有一份现成的解药搁在朕面前,朕还要其他的解药干嘛呢?”
说罢,他虎躯一动,上前去咬住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