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什么事,不就是苟着吗?
不过徐义确实惊了一惊,他以为这次需要再出个风头,弄个首功什么的,也好顺理成章的混个好职位。
没想到是······果然是有个后台好做官。
“小子谨记崔叔教诲,能趴着就不站着!”
“说什么呢!军伍是靠本事才能获得认可,你趴着,连大盛的军威都丢了,唾沫都能淹死你!”
迷茫了,不让趴着,又不让立功,难不成靠嘴?嗯,应该就是这样了,多喊口号少干活······
别真以为徐义是真傻,其实心里门清。
这次出征,只有徐义属于临时调动,也只有徐义所谓的队伍,是从关内北上的。
公明殿已经尽量给徐义配置亲卫了,可由于金麦酿的紧俏,让公明殿根本抽不出太多人来。
至于所谓的府兵,早就剩下个说辞了。
临时募兵,针对徐义携带两大车酒精和其他一些新奇玩意儿的事实,崔珪也不敢掉以轻心。
所以,崔珪甚至跟家族申请了,将崔家一些死忠家臣随徐义出征。
最后,徐义也仅仅是凑足了二百人······如其说是出征的队伍,看上去反倒像一支商队。
主要是徐义带着的那两辆大车,太像拉货的了。
你问当初崔珪乘坐的那辆?为徐义这小子付出这么多,难不成还不能借一辆车的终生使用权?
上次回来,马车不能上山,崔珪就直接送洛阳了,他叔叔致仕,在洛阳颐养天年······就等着徐义过去进坑呢。
徐义在出征时没有任何意见,完全接受崔珪的安排,你说怎样就怎样,一点都不反驳。
这也是人家地方州府的责任不是,咱不能剥崔刺史的面。
等出了秦州······
本来嘛,徐义准备离开秦州后嘚瑟一下,毕竟自己是这支队伍的老大。
当队伍上了直道(秦直道)以后,这一路上的脚夫商贾多起来了,也有了显摆嘚瑟的机会。
可惜,徐义正考虑采用什么方式嘚瑟呢,就听到了这一路上根本不客气的议论。
“什么时候辅兵也能有这般装备了?”
“就是运送个军备,还是在大盛境内,需要着甲吗?”
“这话说得,人家不是没什么机会着甲吗?说不定到了战场,就得脱下来给战兵了。”
“这辅兵真胆大,居然敢私自使用战兵盔甲!”
“哎呦,还带着大狗,这是哪家公子又去边疆混事去呀?”
你大爷的!小心放来福咬你!老子是······可不就是后勤兵,自己还真不是战斗序列。
徐义很想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好像没理直气壮的理由。
不但不能骂,还得规劝属下。
这算什么鸟事?
再看看自己,五品的骑都尉呀,怎么说也算个旅一级的军事主官吧?就带着二百人,一个加强连。
就算是低职高配,何尝见过有跨度这样大的配置?
“清叔啊,给大伙说一声,忍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徐清还生怕徐义忍不住,当徐义要求大伙忍一忍时,他反倒咬牙切齿的想干一架。
老子这是出征,是节帅点名,圣人钦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