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无底洞吗？100粒西子丹够不够用啊。”华尚急了。
“这种事，虽然我没听说过，但是研究院的科研记录里倒是罗列了几个窍穴过度饱和的猜测。”相三思摸着下巴，沉思着说。
“什么猜测？”华尚张嘴又吞了一颗西子丹。他肚子里的那颗西子丹已经彻底被吸收干净了。
“我查查！”相三思拿出手机开始上他研究院数据库的账户，“啊，这里了。嘿嘿，这个有意思啦，可能和你这个有点像。手臂过度灵能化现象猜测一：三头六臂！”
“教授，别逗！”
“真的！你看！”相三思把手机亮给华尚看。
华尚探头一看，果然在手机显示的资料上写着：过度灵能化的现象也许是传说中三头六臂的初阶现象。但是，按照灵能化所需的资源计算，如果要靠灵气长出完全体的三头六臂，需要至少一吨的灵核。
“灵核？”华尚冲口而出。
“灵兽体内内丹的学术称谓。比如你吃的西子丹，就是灵核炼化的。一克灵核大概能炼……呃……”相三思挠了挠额头。
“20粒。”地藏房小女孩插口说。
“啊？”华尚愣了。一克灵核能炼20粒西子丹。一吨灵核就是100万克，2000万粒西子丹呀！一粒200万，40万亿啊！这些日子没少修高等数学，要不然华尚都算不过来。这要是真冲着三头六臂去了，三个头的头发还没修完就破产了。
“别着急，别上火，还有其他猜测，你看！”相三思伸手在手机上一划拉。
华尚凑过去又看了一眼：还有一种猜测就是灵能翅膀！但是不知道是肉翅还是羽翅。姑且算它是肉翅型，那么需要灵核200公斤。虽然少了不少，但也是8万亿啊。就没一点靠谱的吗？
“其实，这都是一些学术上的猜测。这就是研究嘛，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你这个现象吧……”相三思絮絮叨叨。
“停！教授，我想静静。”华尚苦着脸站起身。
“哎！怎么站起来了，别放弃呀！”相三思看到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这是要破罐破摔呀。
“不是。我发现进行初步的引导之后，浣花紫霞功的自动内循环可以自行消化西子丹，我可以自由活动了。”华尚用力摆了摆胳膊。
相三思头皮都炸了。华尚对于内力的操控力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他虽然创造了内力自循环的理念，但是他启动个自循环那真是提心吊胆，每隔半个小时都要内视一次，比第一次煮饭的厨子还紧张。华尚倒好，居然设定自循环的紫霞功去自动化去西子丹，再自动运行大小周天，向手三阳手三阴充能，全部自处理。排除灵根被榨干的风险，这系统逆天了好吗？
“那行了，走吧，我送你回江鳌居。我会帮你在接下来几周请假。校长也发消息让我赶紧回去，你的祥瑞单挑还有一大堆手尾要搞。”相三思叹了口气。
“嗯。走。”华尚点头。
“等一下。”小女孩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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