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睡熟的简欢在娄枭推门的时候就醒了,只是她没有动。
她今天一天都没怎么跟娄枭交流。
主要是小东的事情让她意识到,她不闻窗外事,不代表外面就真的无事发生。
再这样下去,不止她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无能为力,就连她的身心都会被腐蚀,成为一只圈养在笼子里的鸟。
要说她被关了一周就多受刺激,也不至于。
如今这样情绪低落,表演成分居多。
她想出去,哪怕有个通讯工具也好。
所以娄枭走后,她的心情是忐忑的,她怕娄枭并不在意她的情绪。
不管她是低落也好,抑郁也罢,他都要把她关在这一辈子。
看来要想打动他,单单心情低落是不够的,还要让他感觉到她离不开他……
水声开了又停,身侧床铺一重。
从凹陷的程度来看,他没有躺下,只是坐在床边。
那种若有似无的酒气在两人之间弥漫,简欢闻到心里有了点点底儿。
黑暗中,娄枭手里捏着根烟,没有点燃,只是放在鼻下嗅了嗅,又放回了烟盒。
刚掀开被子,腰就被人抱住。
女人的小脑袋枕在他腿上,“你去哪里了。”
“我睡醒了看不到你好害怕。”
“你明知道我现在就只剩下你了,你还这样丢下我去喝酒。”
娄枭顿了两秒,捏着手臂把人抱起来,似笑非笑,“你不是不想看见我么。”
“对啊,最不想看到你。”
嘴上这么说,可整个人却止不住的往他怀里拱,“你缺德死了,明知道我现在连个手机都没有,给你打电话都不能,你还偷偷跑了,我连找你都找不到,你怎么能这样。”
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脸被捏起,“行,我不该这样。”
简欢撅了下唇,“本来就是你不对。”
低磁的嗓音极具耐心,“是我不对,明天给你个手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