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他扣着脑缠吻时,这种生气不由消散两分。
手先她一步失守,枉顾主人意愿攀上他的肩。
刺目的日光透过飞机窗,企图闯过空调的冷气给火热纠缠的人再添两分热度。
好歹娄枭没太不做人,给羞耻欲死的人留了衣服遮羞。
热汗自男人青筋鼓噪的颈蜿蜒盘旋,没入衣料,又从女人的缎面上衣钻出来,洇开痕迹。
飞机降落时,简欢人跟魂儿都还飘在天上,后背抵靠着男人的胸膛,只有吸气的份儿。
若不是男人勒在她腹前的手,恐怕这会儿都能撅地上去。
飞机落地的刹那,戏笑声自耳侧响起,“还没缓过来呢?”
简欢不理,一来是体力还没复苏,二来是气他胡来。
没得到回答,娄枭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拍了下她的头。
“甭回味了,都到了。”
果然,上一秒还装聋作哑眼神呆滞的女人瞬间活了,嫣红眼尾点燃了眸里的光,连带着那双眼睛也活腾起来。
“谁回味了,你少自以为是了你。”
明明是生气的调子,却因她还没消散的鼻音多了几分娇软的意思,很轻易的就掀起了男人尚未消散的欲流。
扣在腹前的手暧昧的摩挲了把,“哦,不值得你回味是吧,那是我没伺候好你。”
“来,再试试。”
受场地限制,简欢刚腰都快被他掐断了,再来她非死了不可,握住有游走趋势的手臂,软了脾气。
“干嘛啊,说好带我出来玩的。”
娄枭横斜一眼,“所以你刚刚?”
迫于娄枭淫威,简欢咬牙切齿,“在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