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枭觑向她泛红的眼,“怎么,跟我结婚,委屈你了?委屈到远远看着你那老相好也能哭一场?”
简欢胡乱擦掉自己的眼泪,“不是的,我只是为他开始新的生活高兴,我没有别的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是吧,成啊,那就去打个招呼吧。”
话音刚落,她就被扯着往前走。
简欢试图阻止,“我们走吧,他已经开始新的生活了,我们别打扰他了。”
娄枭嗤笑,“这怎么能算打扰呢,他见到你只会高兴啊。”
“不行,别过去……”
简欢叫不住他,猛地甩开了他的手,“我已经害了他一次,我不能害他第二次了,为什么你非要抓着他不放。”
“我抓着他不放?”
薄唇扬起嘲讽的弧度,“成,那你说说,你大晚上跑到这来远远对着他哭,你在哭什么?”
“你是在为没能跟他在一起惋惜,还是觉得嫁给我后悔?”
简欢也急了,“你为什么非要这样想我,东影是我的朋友,如果不是他,我当年根本没办法从宫家逃出来,我非但没报答他,还害他受了伤,出于朋友的关心,难道我不能来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嘛?”
“呵,既然你没私心,那我问你在哪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聋了还是哑巴了?”
“我……”
简欢语塞。
娄枭眸光瞥过那家还在亮灯的点,“既然你说你要看他过得好不好,远远看着怎么作数?不得问过才算么?我叫你过去,有问题么?”
简欢被逼到了死胡同,如果她不肯过去,就是她有私心,如果她过去,岂不是打破了盛东影平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