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有一件事能确定,就是她要亲自找到那场爆炸的真相,再去给这段感情这段婚姻书写结局。
虽然决定好了,但是许久没见娄栎,司乐还是舍不得马上走的,每每抱着娄栎,她都觉得自己的心口暖洋洋的。
也正是这个时候,她总是会想起娄枭。
在她夜里给娄栎喂奶粉的时候,她会想起之前她坐起时,娄枭总是会给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还经常以帮儿子扶着的理由占便宜。
可是现在,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了娄栎的吞咽声。
在睡不着的深夜,司乐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譬如,娄枭的放手。
他是她这场心病里最后的症结……
他放手了,她康复了。
只是,她在另外一种层面上又病了,而且是一种,没有办法医治的病。
时间在婴儿的啼哭声中过的飞快。
好像司乐每天还在因为宝宝的各种突发状况以及买什么牌子的辅食奶粉焦头烂额时,娄栎就一周岁了。
周岁宴司乐没有像满月宴那样大摆宴席,只是给亲戚朋友发了请柬。
在做请柬的时候,梁慧琴摇了摇娄栎,等他安睡下来,她才又拿起请柬写名字。
“秦教授那边,我已经快递过去了。”
司乐点头,“嗯,酒店我定在了家附近,这样也方便。”
不知道娄枭是怎么跟秦家那边交代的,明明秦老两口爱孩子爱的不行,却从来没有来打扰过他们一次,只是会快递一些玩具跟衣服过来。
司乐于心不忍,毕竟就算是她不跟娄枭在一起了,娄栎依旧是他们的重孙,她总不好连老人看孩子的这点权利都剥夺。
梁慧琴抬眼看了她一眼,“秦家那边的请柬都送到了,那,娄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