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开场的时候敲一下止语,就是告诫现场观众安静,该他表演了,同时,听到这个声音,观众也知道马上要开书了,自然而然就会安静下来,随后说书人会说一段简短的开场诗,把观众代入进去,再进入正文,所以,说书人敲止语与观众互动也成为约定俗成的规矩,一直延续了下来。”陆飞说道。
“那这块儿木头一定很值钱吧?”梁冠兴问道。
陆飞微微摇头:“早年间,民间说书艺人多如牛毛,止语和惊堂木流落民间的数量很多,在加上材质一般,即便是老物件儿,价格也不会太高,保存完好的,包浆能到清中期的,也不会超过五千元。”
“啊?”
“才这么点?”
梁如意遗憾的叹息起来,本以为自己捡了大漏,没成想还不到一万元,如此算来,自己花两百五买下这东西,就没有什么优越感了。
“我说的是一般物件儿。”陆飞笑道。
梁如意闻听又来了精神:“那咱们这个算不算一般物件儿?”
“呵呵!”
前边开车的王海龙又耐不住寂寞轻笑了起来。
要说这两天梁如意最烦的人是谁,前边那大哥首屈一指,天天跟她斗嘴找茬,无论王海龙说什么,梁如意就是不爽,果然,听到海龙轻笑,梁如意又不开心了。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梁如意娇喝道。
“嘿嘿,我笑妹子你太笨。”
“呀,王海龙,你说谁笨呢,你是不是不想在汴梁混啦?”梁如意挥着小拳拳威胁到。
“呵呵,本来就是,你也不想想,飞哥特意让咱们停车,还把车子开出那么远,然后处心积虑想尽办法把这块儿木头收了回来,以飞哥的性格,这东西怎么可能是一般货色?”王海龙笑道。
“呃!!”
这话,梁如意竟然无法反驳了,梁如意也觉得应该是这样,再要反驳对回去,那就是自己胡搅蛮缠了。
“哼!”
如意只能轻哼一声,不在打理王海龙那个讨厌鬼。
“飞哥,这块儿止语看上去也有些年头了,到底能值多少钱嘛。”梁如意问道。
陆飞摆摆手:“暂时我也说不好,回去得处理一下,确定下年代,这才是第一步。”
“这块儿木头的榫卯技术还不错,如此精密,可不是一般民间艺人能用得起的,万一能确定这东西曾经的拥有着,再有一些特殊的意义,那这东西的价值就很不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