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闻言，容悦耸了耸肩，见方霄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又禁不住笑出了声，反问道：“这难道不是方总您想看到的吗？”
方霄一时间有些语塞，他看着慢条斯理喝着咖啡的容悦，终于还是不可置信的开口：“你不会发烧了吧？”
之前容悦对景墨朗冷言冷语，方霄已经司空见惯了，可如果说因为一个小小的沈康清，就足以让容悦的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方霄还是不敢相信的。
他宁愿相信容悦只是逢场作戏，今天过后，就变回之前那个冷言冷语的容悦。
这样子，至少在容悦的游戏结束时，景墨朗不会太痛苦。
他们三个一起长大，无论是容悦，还是景墨朗，他们两个的脾性，方霄都一清二楚。
想到这里，方霄正欲开口，却见容悦已经放下咖啡杯，眸中尽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严肃。
“方霄，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没有在开玩笑，我也没有时间玩那些小孩子才玩的游戏。”
“景墨朗是什么人，你我都很清楚，我不想再错过一次了。”
死过一次，容悦看清了很多事情。
愿意无条件对她好的，除了家里人，也只有景墨朗了。
方霄似乎是被容悦这坚定的眼神震住了，半晌，他才终于叹了口气。
“景墨朗对你很好，从来都没有逢场作戏。我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希望你能懂他的意思。”
见方霄似乎是接受了这个结果，容悦微微挑了挑眉，朝着他微微一笑。
“我当然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