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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云锦都在一些事奔波,时不时地累到在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没有一个人肯安慰她,没有一个人肯扶起她,更多的是看热闹以及嘲笑,云锦自嘲一笑,人类是自私的,是改不了的,她慢慢的爬了起来,身上早已湿透,浑身得衣服黏在云锦得身上,又难受又黏腻,她都感受不到,云家出事时是在三年前的冬天,那个时候刚从医院回来,穿着一件单衣来回的奔波,路上的人如同现在一般可笑的看着她,那个时候下着大雪,她没有躲避,她紧了紧单薄的中衣快速的奔跑着,犹记得那一晚上她发烧了,被父亲带了回来。
天越来越热,太阳越来越毒,云锦晕晕乎乎得走在马路上,横穿得车辆一下一下从她的身边飞过,浑身已经湿透了,脸变得通红,胃开始疼了起来,她心底嘲笑自己为什么这么傻,非要嫁给一个不爱你的人,为什么这么傻,等他自己来找自己离婚好了,现在好了,浑身无力,软绵绵的,额头烫的很,太阳更高更热。
路过一个停车旁,云锦拖动着瘫软的身体,忍受着额头的剧痛与晕厥感,一步一步来到了停车旁,哪里有很大的一片绿茵,她微微笑了起来,还好,老天不想她死,她把自己扔在地上,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干,躺在地上迷迷糊糊得晕了过去。梦里,是哪个温柔的男孩,他把她救出来以后丢了一句话,“我一定会娶你”就急匆匆的离开了,那个时候她笑了,她在想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娶她,曾何时她对这句话上过心,她等了他很久了,他也没有回来,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后来,遇到了那个白杨树下看书的俊美男孩,那一刻,她的心乱了。
嘴角裂开一道自嘲的笑容,画面一转,她嫁给了他,他将她冷冷的丢在空无一人的别墅里,一待就是半年,这半年她想过逃跑,可出去以后发现她不认识路,她整日在别墅里啃书,偶尔出去散散步,冰箱里的食物非常的丰富,她还不至于饿死,过了许久,他来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将他整个人衬托的越发冷漠了起来,他带了一些食物,她还天真的以为他会留下来,结果只是待了一天,后来,每过三两个月都会来一次,她看着他即将离去得背影,喊道:“为什么,我嫁给了你,你为什么不肯多陪陪我,我多爱你你知道吗?”那一刻,她的内心是憧憬的,他希望他回过身来对她一笑,哪怕一个眼神也好。
可最后,他回过身了,只是冰眸里满是嫌弃,他冷冷的看着她,冷漠道:“云家小姐,我提醒你,我不爱你,我要娶的不是你,要不是她出国留学几年,或许我连看你碰你都不会,我嫌你脏!”一字一字诛心,一个字一个字砸在他的心里,就好像泼了硫酸,疼的她发颤,她没有留他,她知道她留不住,因为没有办法留住一个不爱你的人,她也有傲娇,也有尊严,她想守住最后的尊严。
眼泪流了下来,瞬间侵蚀了心,云锦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看了看天气,黑色的天空漆黑一片,整个路上阴冷无比,她紧了紧湿透又风干的衣服,快速的站起身来,腿脚因为麻了,跑起来一撅一拐,到像个瘸腿的鸭子。
回到了别墅,她又看到了那辆标志性的玛莎拉蒂,她抗拒的看着前方,她怕,她进去会听到令她心碎的声音,她怕她进去能闻到让她心痛的气息,可是这是她得家,也只有这个地方她能进去,她停了一会,慢慢的迈开脚步走了进去,傅潇瑄破天荒得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听到声响,冷漠的道:“回来了?”
云锦走在玄关处,愣了一会,随即应了一声,换好了鞋子衣服,她慢吞吞的走到沙发前,傅潇瑄坐在沙发上,扔了一个文件到她的面前,冷冷的道:“把这个签了,我送你一套别墅,你也不亏。”傅潇瑄看着她,有一瞬间他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与那一年得小女孩是一模一样,看着她那通红的眼眸,他的心颤了颤,与他梦境里的女孩一模一样得眼眸,随即他摇了摇头,不可能,梦境里的女孩他找到了,就是依依,与凌氏集团联姻不过是家人要求的,这个女人绝对不是那个女孩,那个女孩多么纯洁善良,那双眸子里清澈明亮,绝不是这个阴暗黑色的眸子。
云锦看着手里的文件,看着醒目得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那颗心止不住的疼了起来,她原以为他不会这么快,她原以为会是她保留那最后的尊严与他签下那文件,可是当他真正的把离婚协议书交到她手里的时候,心底止不住的疼了起来,她爱了三年的男孩,却不给她留一丝一毫的尊严,颤抖的拿起钢笔,弯弯曲曲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傅潇瑄看着她轻快的签下了那合同,心底某一处是愤怒的,他一楞,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那无所谓的态度,心底有一股怒气冲了上来,失去了理智,他将她狠狠地推到在沙发上,他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嘲笑道:“云锦,这么爽快的签了那文件,是不是在外面背着我偷男人?啧,云家大小姐如此厉害,就算跌入了谷底仍旧是改不了你那恶心的嘴脸。”无理无据的说了一通,说的云锦迷茫的看着他,他说这话什么意思,她整日被困在这里,偶尔出去散散步。
傅潇瑄三两下撕去了自己的衣服,毫无前兆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浑身颤抖了起来,将整个身体弓了起来,傅潇瑄眼里冒着怒火,他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也不知道此次的动作足以粉碎云锦那颗千疮百孔遍体鳞伤得心碎的干干净净,他只知道他很愤怒,他恨不得撕碎她。
云锦哆嗦着苍白的嘴唇,他这是干什么,嫌她脏的是他,和她离婚的也是他,对她冷漠连碰都都不会碰的也是他,他现在呢,什么意思,下身疼的极致,心却冷到了极致,她忘记了疼痛,她没有感受到任何得难受,她看着她身上的男人,自嘲一笑,“傅潇瑄,你知道吗,你现在做的一切是粉碎我最后的希望,我和你离婚,形同陌路,我此生不会再让自己遇见你。”身体的欢愉比不过撕裂的心扉。
傅潇瑄发泄完,毫无怜惜得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触及到一抹醒目的猩红他微微一愣,心底某处痛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无神得女人,冷冷的一笑,穿上衣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