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赛勒福利院对外宣传的是有牛奶培根可颂做早餐,但实际上拉赛勒院长为了给自己捞钱,无时无刻不拼命的从孩子们身上压榨油水。
照他的原话说,就是“你们的家长都是瘾君子和赌鬼,不然干嘛要把你们这些倒霉蛋送过来?”
不止如此,这位老院长还有很多龌龊,陆舒偶尔想起,依然会咬牙切齿。
如果给他一份必杀的名单,拉赛勒绝对排在第一位。
就这么披着大衣,陆舒走下了大楼。
清晨的加尔丹医院内,除了沿途可见出来活动的伤患,就是在忙碌的医护人员。
一楼大厅还留着之前武装对峙状态下安放的沙袋。
陆舒仔细看去,发现大堂里的这些并不是战场上常见的大口沙袋,而是小口的防洪沙袋。
加尔丹四面都是沙漠,这些沙子虽然用作建筑材料还远远达不到标准,但用来填充沙袋却是足够了。
一个个枕头大小的防洪沙袋在医院大厅内堆垒出简易工事,陆舒还能看见两个士兵卷起裤腿敞着怀,坐在一挺机枪旁边抽烟。
加尔丹治安部队军纪涣散,出现这种状况并不令他惊讶,令他惊讶的是,这地方竟然有防洪沙袋,绿色的沙袋上用翰语标着“防汛沙袋”的字样。
别人也许不认识翰语,但陆舒好歹学过一点。这是他父亲的母语,身体里又淌着一半东方人的血。
不过你一个沙漠城市,防哪门子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