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大人,在下不过是个混迹江湖之人,将来邱月姑娘若是跟了我,必定是吃尽了苦头。因此,还望邱大人收回成命。”
“秦公子,我不怕......”邱月一听,生怕事情有变,慌忙回应道。
“秦潇云你大胆!”邱同一拍桌子,怒道:“既是不同意订亲,当初为何又和月儿纠缠不清?!今日这亲事,你订也得订,不订也得订!”
“邱大人,恕在下实在不能从命!”秦潇云义正言辞,再看邱月姑娘,快要急哭了。
“来人!这小子竟敢戏弄本府,给我关了他去!”邱同恼怒道。
邱月顿时花容失色,拦住邱同:“父亲!父亲不要关他!”
哪里拦得住,只得由得下人将秦潇云绑了带走。
秦潇云偷偷一笑,暗喜道:“又躲过一劫。”
第二日,师父廖玞在五台山等不来秦潇云,速速奔到秦府,也不见秦潇云人影。只见管家公正焦虑不安地团团打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云儿去了哪里?”
“哦,廖大侠,你可算来了。秦公子自昨日被邱同的人押了去,再不见回来。”
“所因何事?”
管家就将邱姑娘来请未果,邱同又派人捉人之事一一道来。
师父听了却是哈哈一笑:“臭小子,活该!捉了去好!哈哈。”
说完便走了。
管家摸不着头脑,不过见廖玞如此说,应该不会有事,便也放心下来。
秦潇云在邱府关了两日,哪里放在心上,只要躲得过师父就好。
可把邱月姑娘心疼坏了,一会儿送饭一会送水。
“邱姑娘,在下求姑娘千万放过我。”秦潇云央求道。
“秦公子就如此瞧不上我吗?”邱月神色黯然。
“邱姑娘,你我本不是一路人,邱姑娘出身尊贵,又是人中龙凤,就是嫁给太子皇子也是绰绰有余。实在没必要在我这儿浪费功夫。”秦潇云讲得倒是肺腑之言。
“秦公子无需说这些话。我偏不要什么太子皇子,就是个皇后给我也不稀罕!秦公子,我已经将你我私定终身的事给父亲讲了,如果你悔婚,你让我如何面对父亲?”邱月泣不成声地说道。
“邱姑娘,当初我已经说过,姑娘不听,偏偏杜撰出你我私情之事,莫说姑娘觉得没颜面,如今连我都羞于启齿。”秦潇云冷着脸,只想着此事若是被陈玺儿听说,那可就完了。哪里有心情管邱月一脸的梨花带雨。
“好,秦公子既然如此决绝,那我也没脸面苟活于世。今日不如就死在这儿的好!”邱月说着,从袖中探出一把短刀,横在自己脖子上:“秦公子,来世见!”
说着,用力一划,脖子上顷刻迸出一道血光,邱月随即倒地。
秦潇云方才还冷眼看着,以为邱月只是吓他一吓,不会真的动手,哪成想就真的抹了自己的脖子!
门外等着的婆子听见屋内的动静,赶忙推门进来,看见邱月倒在血泊里,个个大惊失色,大呼小叫。搬人的搬人,禀报的禀报,喊大夫的喊大夫,一时乱做一团。
小厮看见秦潇云,心想,这小子今日完了,只等大人一声令下,等死吧!遂将门反锁了,又加了一把大锁。
秦潇云心想,本想着借此机会逃过师父的,如今却是酿了大祸。虽说自己出这个门易如反掌,但此时若是走了,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