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云笑道:“饶姑娘和陈玺儿情同姊妹,如今却问我她在何处?”
“秦公子,我和陈玺儿情同手足不假,但如今我找不到她了。陈玺儿曾给我写过信,我回了信,却是石沉大海。后来听人说,见过秦公子和陈玺儿一道出现过,因此……”
秦潇云看着饶嘉珺的神情,不像是假的,说明她真的不知玺儿的下落。
但不知她打听玺儿的下落究竟是何意图,因此也不能告诉她。
“饶姑娘,我的确在宁泽府见过陈玺儿。”秦潇云猜测是去给怪蛊道人送虫的时候被人看到过:“但是见她一面后就各自分开了。如今我也不知她在何处。”
饶嘉珺只好说道:“那好,我便不打扰秦公子了。告辞。”
秦潇云拱手:“姑娘留步,在下也有一事请教。”
“秦公子不必客气。”
“请问姑娘,陈玺儿写给你的那封信现在何处?”秦潇云故意问道。
“就在我书房里呢。”
“那敢问姑娘,那封信能否借我一读?不管怎么说我跟陈玺儿也算旧交,不见她也有些时日了,她又不曾写信给我。”秦潇云再试探。
“有什么不可。不过聊些家常,并无什么秘密。”饶嘉珺笑道:“秦公子可派人随我前来取信。”
“多谢饶姑娘!”
“秦公子,告辞!”
“姑娘慢走。”
秦潇云随即派出人去跟着饶嘉珺前去取信。
饶嘉珺走后,陈玺儿走出来:“为何不告诉她我在这儿?”
“玺儿,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去取那信又有何用?”玺儿疑惑不解。
秦潇云不回答,走到书柜前开了锁,取下一个匣子,打开给玺儿看。
“信?为何在你手里?”玺儿拿在手里,的确是自己的笔迹,更是疑惑不解,头脑一片混乱。
“玺儿,不瞒你说,正是因为这封信,刺客才知道你去了漠北,我就是追寻刺客才找到你的!”提起刺客,秦潇云又是愤怒不已。
“那你方才为何要去取信?”
“只是试探。若是饶嘉珺果断拒绝我去取信,此事多半是她出卖了你。若是她答应我去取信,也许她自己并不知道此信已丢。不过此人演技极高,明知拿不到仍然做戏给我看,也不是没可能。”秦潇云分析道。
玺儿宁愿相信饶嘉珺什么都不知道,若是饶嘉珺出卖她,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去取信的侍从回来了。
秦潇云知他取不回来,并不过问。没想到此人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到秦潇云手中!
玺儿惊讶不已,拿过来打开一看,此信竟然同玺儿那封信一模一样,连笔迹都模仿得毫无差别!
秦潇云也看得惊呆了。
二人拿着这两封信再三对比,连玺儿本人都难区分哪一个才是自己写的!
玺儿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那日写信时,信背面不小心点了一点墨,有米粒大小,快看看!”
二人将信翻过来,信背面皆有一粒墨迹,形状竟也完全一样!
秦潇云一时立在那里,大脑里搜不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玺儿,我们走!”秦潇云折了两封信,揣到怀里,拉了玺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