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文官如此说,玺儿嘴上说不曾想,心里却是早已经策马奔腾了。
再说李天傲这边,他知秦潇云有御风而行的本领,却没想到他亲眼看到孙泽的下场,却还敢跑。
大怒道:“来人!将秦潇云给我捉回来!”
李杰豪向前一步说:“师父莫要动怒,秦潇云不是逃跑,而是有事回了府上。”
“回府上做什么?”
“不知何故,但据跟踪去的下属说,他在府外与人打斗,受了重伤,昏迷不醒!”
李天傲想了想说:“既是已经入了我们五绝盟的大门,就是我们的人。若是对此事坐视不管,怕是被别人耻笑。这样,你派人去打听一下,是哪路人敢欺我五绝盟的人!”
李杰豪应诺,即刻去查。
不多时,便捉了一个大汉来,此人体形魁梧,但在和秦潇云打斗时受了伤,因此在回京的路上被李杰豪活捉了。
李杰豪将那人钉在木架上,听从李天傲的处置。
李天傲见那人面生,说道:“你们能让秦潇云受伤如此严重,想来也不是吃素之人。如实报上名来,究竟是哪路人,敢欺我五绝盟!”
那大汉被钉得手脚流血,动弹不得,只扭了头去不理他。
李天傲冷笑道:“但凡来到此地的人,还没有不招供的!上刑!”
几个行刑者拿了刀钳,带刺的铁鞭,烧红的烙铁,将那大汉打得血肉横飞,一片焦糊。
那大汉惨叫声连连,却是死咬牙关不肯招供。
李天傲在一边坐着,说:“杰豪,你说说那个“雄鹰展翅”的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杰豪向前一步,说道:“师父,雄鹰展翅就是将人放到一个木凳上,将那脊梁骨处一刀,一刀地剖开,把肉一层,一层掀了来,再一片,一片地剐干净,将那八个肋骨光光地露出来。再用骨钳一根,一根向后折断。看起来就像雄鹰展翅一样。”
李天傲问道:“那人还活着吗?”
李杰豪回道:“只是伤个骨骼,未伤到脏器,自然是活着。那心肺还能看到一鼓一鼔,一跳一跳的。上次那个人足足活了七日才死。”
李天傲一边瞅着大汉,一边说:“上刑!”只见那大汉惊骇不已,眼瞪得大大的,汗珠子簌簌滚落,浑身颤抖不已。
几个行刑者将大汉从木架上扯下来,放到凳子上,拿刀在脊梁骨上只划了一刀,那大汉就昏死过去。
李天傲和李杰豪哈哈一笑:“没成想也是个怂包!”
一盆冰水泼下来,大汉醒了直呼:“我招!我招!只求大侠让我死得痛快点!”
“快说!”
“我们是七皇子的人!”
李杰豪说:“难怪有高手。七皇子最喜招揽武林高手。”
李天傲点头道:“的确如此。不过秦潇云与这七皇子又有什么恩怨?”
那大汉说:“我们追杀的人是陈玺儿。刚到秦府就被秦潇云识破了。”
李天傲说:“此话当真?”
大汉道:“小的只求速死,万不敢说假话。”
李天傲给李杰豪递了个眼神,李杰豪一刀劈下去,那大汉人头滚落,一命呜呼。
这边廖玞也在四处寻找凶手,除了死在府内的那两个,其他一无所获。
廖琢则去了荆国寻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