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她在做梦。梦里,她见到了一身铠甲的安英。她发丝凌乱,一身狼狈,嘴边却带着一抹笑意。
“阿英!”安宁向她伸出手。
安英只是笑却不说话。
忽然,场景变了!尸横遍野,狼烟肆虐。
有一个男人举着剑站立着。他身后的红色披风迎风飞扬,缓缓地,男人回头,安宁瞪大眼,看清楚男人的脸。是唐剑。
“阿剑!”她向他伸出手。她看到安英不知何时站在唐剑身侧,他们彼此深情的对望。他们好像看不见她。安宁胸口一阵痛楚,她想靠近他们,可他们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不要!阿英、阿剑!”安宁在一阵大喊中苏醒!不停的喘息。她怎么会梦到他们?还是在战场上?难道,阿英也跟着唐剑一起杀敌了吗?他们的目光好像情人一般。
“阿英!”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重。
心系宁晨远,又做这样的梦。
难道,是上天在告诉她什么吗?
窗外的月色忽明忽暗,池塘里有此起彼落的蛙叫。
了无睡意的安宁干脆起床。披了外衣,坐在桌案前。这里是宁晨远时常看书写字的地方。轻抚桌面,纸砚上还有他的墨迹。
“夫君。你可安好?”距离宁晨远离开岳阳已经有两个月余。是否已经在回转的路上?音讯全无地感觉实在太糟糕。
安宁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忧心思虑。
女儿每天都会问爹爹何时回家?安宁总是好言相劝。深吸口气,拿起毛笔,缓缓写下联络信函。
天亮时,放飞信鸽。
但愿,信鸽传书遥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