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好久不见!”宁晨远得知府里来了客人,匆忙赶回。
见到院中,妻子与一个男人正在谈笑风生,他不由得加快脚步。
“我当是谁?原来是翰林院三郎大人光临寒舍!”
“宁兄,别来无恙!”三郎虽与宁晨远交集不多,却晓得他对自己妻子爱慕颇深。
几番波折,几番颠沛。
今日得见,亦无憾。
“没想到三郎兄竟然遭遇如此小人!实在是可惜。”原来三郎在翰林院当差时不慎遭遇小人构陷。
他没有后台,亦没有什么手段。
为了自保,他只能辞去官职。
他原先的恩师,惜他有才,就为他谏言,正好有个地方缺少个文官,虽然品阶不高,但好歹是个官。
与其在自家门前被欺负,不如远离是非。三郎决定远走他乡,家中母亲早年已故,他几年来也未曾娶妻,孤家寡人一枚,更加无牵无挂。
特别是宁老爷出事后,他因为自责对官场亦是灰了心志。
“三郎哥,这次你来岳阳可以好好尝尝我们当地的特产。”
“哦。那我岂不是有口福?”
岳阳烤鱼,熏鱼,咸鱼,都是当地的特色。
“没想到阿宁,竟然将儿时好玩的烤鱼研发成家喻户晓的佳品。不愧是安宁!能得如此智慧之妇,宁兄,你之幸耶。”
“三郎兄说的是。我家宁儿可不是一般女子。”宁晨远深情款款,三郎满眼赞赏,安宁被他们两个男子如此夸耀,实在汗颜。
没有其他女子的娇羞状,唯有明朗如向日葵般的笑颜。
看在他人眼里有羡慕,亦有妒忌。
同为女子,安宁确实不一般。
同为女子,为什么她不能得到先生垂怜?就连这看似年长许多的陌生男子,都对她充满赞美。
秀美眼底闪过一丝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