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我们能够感知到的物质,都有两种错觉,一种是自我,一种是生死。”萧破天若有所思的说道。
“萧将军,你什么时候研究上哲学了,又是自我又是生死的,我想着头疼,我就想知道,我现在到底该不该杀我的弟弟。”
“这个世界本来是没有自我的,但某些物质产生这种错觉之后,它就会想方设法努力维持自我存在的形态,以高度戒备的姿态抵御外力对它们造成的改变。这种自我是分层级的,比如我们的身体,是由上百亿个微生物组成的,而每个微生物都应该有它们微弱的自我,而我这个自我就是建立在那些微弱自我的叠加上面的。”
“所以呢?”
“所以你现在代表的是一个国家层面的自我,而每个具体的人包括你作为个体的自我,都是组成国家层面自我的一部分,而且是极其微小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