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浑身冒冷汗,仿佛感觉死神的镰刀才划过脖子一样。
任莎莎和许迎夏也吓得浑身一惊,以为李大柱要对钟兴国动手,这是真没必要啊!
忽然间。
钟兴国像是想起了什么。
回头一看。
那根金属条竟然硬生生地插进了厚实的水泥墙里,足足有半根多长!
细思恐极。
后怕不已。
这玩意儿要是插进脑袋.......钟兴国不敢往下想了。
倒是李大柱,笑道,“当初,我就是这么杀了牛大春的,所以,你现在告诉我,我有什么本事?”
钟兴国知道他傍上了王家,所以才敢堂而皇之地说杀了牛大春这话。
更何况,死无对证,人证、尸体、凶器全没了。
他明白,李大柱自己更明白。
再看李大柱,那笑容,让他很不爽。
“李大柱,别把你自己太当一盘菜了,你不过就是狗屎运好,浅尝了一点权力而已,你本身什么狗屁都不是,你以为你会一直赢吗?总有一天,你会被权力碾压而死,潘家不会放过你!”
“啪啪啪!”
李大柱情不自禁地给钟兴国鼓掌道,“说得很好,你一个期货死人,倒担心起妻妾成群,权财缠身的我来了,留点口水,以后在阴间继续去说。”
“我,李大柱,不是当初那个刚从白泉村出来的傻子了,不需要任何人给我上课了。”
“另外,我还想告诉你。”
说着,李大柱踌躇满志地笑了笑道,“我的下一步计划,就是拿下山南省四大家族,统统收归我用。”
“我李大柱,不是什么权力的白手套,更不是什么权力的附庸,我,要成为权力本身!”
“只可惜,你看不到那天了,明年的清明节,我会烧纸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
钟兴国又气又狠,他知道李大柱是来诛心来了,可他偏偏不信,绝不相信一个农夫能够收编山南省四大家族。
“你李大柱凭什么,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李大柱只是摇了摇手指道,“我李某人一生行事,何须向你等解释?”
程、贾、汪、韩,他必然全数拿下。
这是一个陈述句,而不是妄想和期许。
只是,不需要给一个期货死人说那么多了。
摆摆手。
李大柱正想打发他离开。
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把正在拍摄的许迎夏叫了跟前,然后指着她对钟兴国说道,“钟兴国,现在告诉你,我李大柱可以关起门来日婶子,不怕输(叔)。她,就是我婶子!”
许迎夏娇滴滴地一笑,抿嘴妩媚道,“哪用关起门来,敞开门都行,你婶子我呀,时时刻刻都欢迎你。”
钟兴国嘴巴都要气歪了,没想到李大柱这孙子,艳福居然这么不浅,长得像是瑜飞鸿的明星婶子也能搞到手里。
李大柱伸手拦腰,把许迎夏抄在了怀里,搂着她对钟兴国说道,“不要怪沈见山,他根本就没在认罪口供上签字,那个笔迹是忽悠你的,他可比你能抗。”
“你这个表情是不信?没事,死刑之前,你们有机会好好交流,我好心告诉你,是怕你在黄泉路上跟他掐起来。”
“多好的两兄弟,一起对付我李大柱,死了也一起上路,我李大柱做点好事,免得你们心生嫌隙。”
钟兴国彻底炸了。
没想到。
竟然是自己害了自己,还顺便稍上了沈见山!
“啊!我艹尼玛,你阴老子!”
气急攻心的钟兴国忽然暴起,已然忘了自己是战五渣,而李大柱是满级选手。
刚想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