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夫哈哈一笑,竟然回答道,“你可知上古奇物篓金背银鱼,此鱼......”
“已经扔进去。”
“此鱼不仅是上古奇物,更是克制千银万针蛊的绝佳之物,更......”
“已经扔进去。”
“更是我渔夫一辈子所求而不可得之之物,其腹银,其背金,只在古籍......”
“已经扔进去了。”
两人活像是醉酒的相声演员表演《汾河湾》,一个非要讲王宝钏一个讲硬要说柳银环。
突然。
渔夫像是酒醒了似的,猛地意识到肩膀头子和城门楼子根本对不上!
“你......你说什么?”
“已经扔进去了。”
“你不是在洗脚吗?你把什么扔进去了?”
“篓金背银鱼。”
“什么时候扔进去的?”
“我念沧浪之水的时候。”
“不是濯吾缨吗?”
“缨就是篓金背银鱼,这是比喻的修辞手法。”
渔夫脑袋都要烧了,还真就顺着李大柱的话跟他俩念叨了起来。
“那足呢?”
“足就是我的脚。”
“这会儿你怎么就不用比喻的修辞手......这他妈根本就不是重点!”
“那你还一直问。”
气炸!
完全气炸。
尤其是李大柱这种看弱智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渔夫感觉自己被侮辱了实力,还被侮辱了智商。
“不可能!你根本不可能有篓金背银鱼!”
话音一落。
只见李大柱把自己的一只脚,轻松加愉快地从水里抽了出来。
没腐,没烂,没断,甚至连腿毛都没掉。
渔夫看着眼前的一切,呆愣中夹杂着不可置信,不可置信中掺和着震惊,震惊里又搅拌着无比的难受。
比一盘蔬菜沙拉还要精彩。
“没看懂?”
李大柱像是照顾学渣同学一样,一道题,多做了几次,硬是当着渔夫和众人的面,把腿插进水里,然后又一次抽了出来。
渔夫退了两步,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草丛里,活脱脱一个个钓鱼三天三夜的钓鱼佬,空军了三天三夜一样。
灵魂都被抽干了!
严堂主浑身一抽,疯狂地在脑海里搜寻自己所知道的少年翘楚,却没有一个能够跟李大柱对得上号,脑袋里一万个疑问,这小子究竟是谁?!
华堂主生性多疑,暗自揣测是否兰世蓉买通了渔夫,表演了这一出,就是要拉自己三人死心塌地地入伙。
唯独捂着眼睛不忍直视的陶堂主,浑身上下都写着懵哔,怎么渔夫颓丧地坐地上了,而李大柱开始表演抽插河水,看得她脸一红,这不是床上的事情吗?究竟发生了什么?
柳可蓝完全不懂这一系列的操作意味着什么,因此,根本没有任何感觉,但是她懂怎么伺候好李大柱。琇書蛧
连忙地上前来帮李大柱擦干脚,穿上鞋袜,很是细致入微。
兰世蓉来到了渔夫的身边,对瘫坐在地上的渔夫伸出了手。
渔夫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看了一眼李大柱,又看了一眼,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拉住了兰世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