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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和小梁自然认识宫泽宸。
对视了一眼，瞬间明了。
如果不是头儿知道，宫泽宸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变了装。
王波一看进来一个西装革履，气场十足的人，不禁一脸戒备。
“你，你是谁？”
宫泽宸深意的目光，透过镜片看向王波。
语气平淡却利落，“我是警方为你安排的律师。”
王波抵触道，“不需要！”
宫泽宸递上卡片，刻意的点了点，“我姓程，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
程字加重了语气，王波下意识的抬头。
上一次，也是一个姓程的律师过来找过他。
王波此刻情绪有些波动，双腿紧紧并着，手指绷紧。
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戒备的状态。
扫了一眼桌上的卡片，瞳孔一缩。
那卡片不是名片，而是一张写了字卡片。
——程先生让我来帮你。
王波的眉头微不可见的一紧，眼睛咕噜转了一下。
双手放在腿侧摩挲，目光看向天花板一角。
宫泽宸看出她的犹豫。
“不用紧张，律师在场，警方不可监控。”
王波呼吸一松，手又放回了桌子上。
低头沉默了几秒，似在评估对方的可信度。
宫泽宸不急，慢条斯理的整理文件夹的资料，似乎很有耐心。
看不出破绽，王波才终是放松下来。
恢复了摇头尾巴晃的混混模样。
“我要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