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守航说完又平静的看回窗外。羽看着他的背影却怎么也想不清楚,为什么他还会这么担心金俊勉。
“为什么还在意他?”
他问出这个问题,这个他从来没想明白的问题,陆守航的一双手放在陆守航上,眼底夹杂着几分悲凉,“一根刺扎进皮肤里就会让觉得硌着难受,可是它扎的地方太深了硬是拔出来又会很疼,还会流血,不过痛也是一瞬间而已,痛过就好了。只是有时候人总会有些犯贱,他宁可让那根刺硌着自己也不愿意做到一了百了。毕竟时间久了久了,也习惯了,硬是把它拔出来倒会觉得不自然。”
陆守航说着这段话的时候心脏的位置依旧会隐隐作痛,不知道是因为心疼还是被他打伤过的地方在发疼。他现在只是不希望金俊勉有事而已。羽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明白,他不再追问过去,而是不自觉的问起来“经历了这么多事,觉得我们追随着教父真的是对的吗?”
“这是什么意思?想叛变?不怕我把的话抖出去?”
陆守航反问道,他不排除这个人是教父派来试探他的,只是眼前的男人却自己在一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这些天他也因为这个问题有些烦躁,甚至会有种被利用的感觉时不时从脑海中出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说,也许是憋着太久想找一个倾诉者吧……既然说道这了。我也可以很明确的和说明,我总觉得自己和朴家那一件火灾案有关系,我想要去查清楚!”
此时的陆守航却在房间里看着手中的弥罗发呆,就连陆守航走到他身边都毫不不察觉。
“陆守航,在想什么?”
陆守航在沙发上坐下后便开始问前段时间他就拿着这两块弥罗在左思右想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陆守航放下手中的弥罗,然后往身后的沙发倒下去,他带着疲惫的声音说道“我想调查关于灿翊的事。”
“想要怎么调查?”
他们没有一个目标怎么调查?小心到头来没查到什么反而把自己赔了进去。可是陆守航自然是有所打算,他认真的对陆守航说“我打算从羽那里下手,弥罗在他身上,那么一定能查出什么的。”
就算他有目标,可要怎么才能接近那个真相呢……
陆守航微微一顿,他有些震惊地抬起头看着陆守航“是想嵌入他的组织查?”
“目前只有这个办法。”
“不行,这等于羊入虎口,太危险了。”
陆守航觉得这个办法不可行,那个羽待的的组织是什么他们都不知道,陆守航这样投身进去怎么都有些说不用过去,这决定的危险性太大了。只是陆守航却坚定的对陆守航表明自己的决心,“不管怎么说这个办法是最可行的,快三年了,我不想再等下去,我恨不得现在就能找到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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