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英听了腹诽,莫不成在洗澡,也没听见水声啊
“还放?”童念晚不爽
熊英皱眉,陆守航有厉害到老顾都招架不住?他把窗户缝推大了点,看到了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这两人天还没黑就…熊英完石化在当场,从二楼直直摔了下去,半途清醒过来,连忙运功才没摔趴在地上,熊英不能说不能说颤颤的心肝,手脚都跟着颤,他的天爷,这叫什么事,老顾跟了陆守航,他是不是看到了幻觉,熊英不敢置信,大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很疼,他魂不守舍地走出客栈,独自在北风呼啸中凌乱。
童念晚闭着眼歇过那余韵悠长,他总算知道什么叫冰火两重天了。陆守航披上衣服把窗户关上,童念晚睁开眼睛“故意的。”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窗外的异样。
陆守航倒了水端过来递给童念晚“无心理会。”
童念晚靠起身,搓了搓脸,丢人丢得,哎,算了
季莫申一大早来找陆守航,其实昨天聊得他真没懂,鹤雩的眼神一直专注在童念晚身上,一定不知道自己说话说得凌乱无序。
没一会儿熊英也来了,童念晚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坐。”
熊英离得童念晚远远地坐下,童念晚轻瞟了一眼,盖住了眼底的情绪,熊英急忙给他打眼色,童念晚看不到,熊英急了“我是怕鹤雩再生气,我不是嫌弃们。”
童念晚笑弯了眼“那就好。”
“还是嫌弃的好。”陆守航问熊英“将军这般悠闲,不必当值?”
“陆守航,也太记仇了。”竟然连名字都不叫了。
“历来如此,睚眦必报。将军所谓何事?”陆守航将他与熊英多年的情分抛诸脑后。
“回陆大人,想请二位游览潼关胜地,不知陆大人意下如何。”熊英起身禀告,也算能屈能伸
童念晚不能说下熊英,转向陆守航“好好说话,干嘛阴阳怪气的。有气冲我撒,别迁怒无辜。”
“他哪儿无辜,犯得着挺身包庇。”陆守航冷眼瞧着童念晚。
童念晚死盯着陆守航,“青天白日,是谁藏奸。”两人较着劲儿。
熊英跑到中间“别介,值不当的,我这就走。”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我送。”童念晚瞪了陆守航一眼,陆守航漠视
童念晚拍着熊英的肩膀直叹气,“老熊,对不住了。”
“哎呀,这么多年的老朋友我还不知道陆守航什么脾气秉不能说,只要不涉及到,什么他都不放眼里,但凡跟搭点关系,从来不依不饶的。”熊英垂下头伤感“其实咱们这一次会面后,日后也见不了几面的,陆守航不必这么在意。”熊英看向童念晚“兄弟我说句诛心的话,陆守航这样,还能有朋友么?”
“不过从甚密,太过亲昵还是可以有的。除了他,我的生死至交也就一个。”童念晚淡然得笑了笑。
“在江湖上就没认识几个好兄弟。”
“有过,都死了,死得很惨,还是别说了,说多了他不知道的事,他又要跟我没完了。”
“他现在的心思多,也真够累的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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