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得陆守航在准备舞台备彩,手机静音交给了工作人员保管,一连错过了童念晚打来的两通电话。
‘他在忙。’童念晚挂断后安慰自己,最后不得不起身去楼下小卖铺买酒,家里的酒昨夜已经被他部喝光,他的酒量随着巡演的场次逐渐增加……
回到家连白天的阳光都觉得刺眼,拉上窗帘盘不能说坐在地毯上打开电脑,随便循环一首歌,歌单里大部分都是‘怪医’的歌,他听太多遍,往下拉后看见‘陆守航’毫不犹豫点开头像,闭上眼听着,上大学时他就喜欢看陆守航说蒙语得样子。
陆守航一说起蒙语总会不自觉低沉嗓音,唱蒙语歌时豪情万丈的辽阔,瞬间能把人拉到草原上,感受独属于广阔草原的蓝天白云牛羊成群,不同于纯净又波澜壮阔的海,虽听不懂蒙语却总能把他听到热泪盈眶。
一首歌得时间其实很短,他搞不清是蒙语歌得力量还是陆守航歌声得力量,使他心情平静下来。
“刚刚在备彩哦,我结束再给回电话喏,先忙。”陆守航给他发来消息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他正听着歌收拾屋子得空酒瓶,看见消息也没回复。
人很简单也很复杂,情绪上来那一瞬间需要的温度如果没人给,过后也就无所谓。
再次倒下睡觉时没想到醒来就能见到陆守航。
陆守航回头给他打电话没人接听,真的害怕出什么事,上海场‘怪医’巡演时,有天夜里童念晚做着噩梦嘴里不停念叨“放了我,放了我……”身体在自己和自己做着挣扎,他睡觉浅,看着这样的状况慌了神就学着姐姐哄孩子的动作,半抱着童念晚,轻声哼着蒙语歌直到他松开眉头,呼吸平稳,把人放开自己轻手轻脚起床洗漱,准备出门找个人少的地方练习台词。
‘清单’这部剧程需要两个演员唱跳演整场,台词量和歌词量都很大,也及其耗费体力,每天早上他都会早一个小时起背台词然后再去排练厅。
哄了童念晚好久,起床后才发现胳膊酸涨,练完台词买了早餐再跑步回去,童念晚已经醒来在洗漱,陆守航招呼他好了出来吃早餐,童念晚大声回着“马上。”
“大龙,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啦?”陆守航试探性得问他,“还好,还行,也了解就是唱段和人格分裂那段忒难,演了这么多场了,就是累,每回都特别累。”童念晚吃着包子,说到累脸都快皱在一起。
陆守航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劝他放松状态,找不到好的表达用语就开始啰嗦得念叨“我知道啊,我对这部戏很了解只是看状态有点不好嘛,还是要多放松放松,不能总这么紧着,没演出的时候多睡会,歌随时都可以练得呀。”
童念晚边听边点头,看上去认真听着很乖。
其实他还在困意里没出的来,昨晚的噩梦让他的睡眠质量瞬间差一倍。
陆守航起床没多久他就醒了,看了看身边没有人本想闭着眼迷瞪会,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也就起来了,准备一会多练习练习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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