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回家看过信后得知童念晚自请去外放,得了个泉州府下辖安溪县主簿,如今一切都好让他勿念。陆守航自己也有军务缠身,两人就只能书信往来联络。愣是等到了来年开春后陆守航才得了空,请了近一个月的假快马下南方再由水路赴泉州去。
才一到泉州正要下安溪去,远远就看见一个打直直腰板一身暗绿色官服骑着小毛驴的身影和旁边一位同样骑毛驴着绿色官服身材欣长的帅哥。二人说说笑笑好不登对,安静的树林小径倒是衬得二人热闹非凡。
“书剑!!!”被喊的人远远见了他,大大的挥了挥手,腿一夹毛驴肚子,跑了过来。
陆守航下了自己的马,童念晚一停稳还没来得及下来就被他一把抱下驴。两人在小径边抱了好久,童念晚眼眶都红了。
“怎么来了?”
“我好不容易得了空,过来看看。”
“大老远的,怎么”
“们这是去哪?不是在安溪县吗?”
“噢,今日去泉州府述职。哎呀,我给忘了,这位是周继琛。是与我同期的探花,在泉州府任知事。继琛哥,这位是我同窗,陆守航。”
“常听方方提起,今日得见真颜,久仰久仰。”
“周兄客气。”
“还是快走吧,一会要迟了。”
“对对对,子棋,随我同去,咱们好好叙叙旧。”
于是两驴一马紧赶慢赶的去泉州府,陆守航就在府衙旁的酒楼坐着吃酒。等二人述职完出来,三人把酒言欢。
下午又说要一起去校场习射箭,陆守航还算是武状元出身,没给自己丢份,七个靶垛部中红心。童念晚失手两次,正懊恼,周继琛直接就笑着把上人的手,从后面将人虚环在怀里,校着人的准头。
从侧面看过去二人好不亲昵,陆守航在旁冷冰冰的看着,以致于晚间回到驿所后还臭着个脸。
“子棋,怎么了。下午回来就这样。”不提还好,一提他就要爆炸,但是面上又不好意思显现。
“不说算了!”童念晚见他又开始了,心里把气压下去。一边收拾陆守航的衣物,一边撅着嘴。陆守航见他居然没跟自己发作,反而委委屈屈的收拾东西,突然就后悔了,心里暗自抽自己嘴巴,小两年没见的人了,好不容易见上还生气,生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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