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来来,吃碗冰酥酪再看,这看得什么《天工开物》《营造法式》来,啊——”
“还不是修水渠的事情唔嗯!好吃!甜甜的!”
“嗯跟咱家的一样好吃,再来一口。”
“唔嗯嗯嗯呜呜嗯嗯唔嗯”
“说啥呢,吃完再说。”
“我说咱修水渠的事。我打算征集咱的佃农去修水渠,农闲的时候就让他们去修,工钱和物料咱们出,凡是参与修水渠的人家都可以按照劳动力和参加修筑的月份享受对应年份的用水。
之后再跟他们讨论用度,没有参加修筑的佃农就按照用水量跟他们收取用度,这样一来,咱们就只用出四百四十两银,但是工期就要拉长到九个月了,得到来年秋季才能修好。”
“陆守航,真是有帝王之才,我敬佩。”童念晚定定看着陆守航说到。
陆守航听得立时跪下伏在地上“可再别说这样的话,这就是在要我的命。”
“为,什么?”
“我来到帝国,是肩上背着使命来的,我不过是蒙古的质子。在这京里换和平的。”
“只有和平?只只有和平吗?那我呢?我算什么?”
“先有的和平才有我啊!我从来就不是孤身一人,我背后还背负着我们蒙古族。以后这样的话,我求,别再说了。”
童念晚听着心中一痛,自知失言,眼下遍地是眼线,保不齐传到皇上耳朵里,他又被当靶子盯。陆守航也是为他着想,心下虽有不甘但也明白他的用心。
“行,那就听的,先张榜征集看看能来多少人,咱再谋划。”童念晚留下这句话,转身出了书房。
练兵场
这日童念晚、陆守航二人在营帐里专研兵法之道。
“子棋,说他这样子油盐不进,我怎么办?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我倒是希望他能冲我发发火,他一路过来吃了多少苦跟着我受了多少委屈,几乎夜里都睡不了一个整觉。我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想引他跟我吵一架,没想到动不动就请罪,这我哎”
“要我说反正两现在不咸不淡的,其他屋里不是还有别人吗?要不,多去他们那呆一会,说不定王妃他看到醋上了就会把抓回去,还说不定要跟吵上一架,这不如了的愿。”
陆守航一边接话一边手上也没停的擦拭他的乌木玄铁剑,那是他十六岁生辰时师父送他的利器平时宝贝的不行。
“真的吗?”童念晚眼里仿佛点燃了希望,亮晶晶的看着陆守航。
“要我说真按子棋说的怕不是要跪搓衣板。”童念晚的声音从帐外传来,只见一把红缨枪头挑过布帘,一个兵装束发的翩翩少年就出现在他们面前。满头沁着汗,还不忘吐槽。
“跪就跪,能吵一架做啥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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