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清楚了吗？”
钱老师说完，也停止了手上的来回摆动，问大家。
大家都点头，还有摇头的。
看到还有摇头的，钱老师气就不打一处来。
“妈刚想嘛呢你！没带脑子啊？！谁摇头？刚谁摇头？谁摇头就自己找会的人问哈！反正这个是要考核的哈！实操考试要考的哈！”
“不会的可以来问我，不怕我骂的就找我哈！我也欢迎大家都来问哈！我反正也好长时间没骂人了！”那钱老师依旧气愤地说道。
谁敢啊？没人敢！
“好了！自己操练！操练消防水带的铺设，操练怎么卷消防水带，操练怎么连接！”钱老师命令道。
接着喊道：“那个谁！研究生！会了吗？过来，我看下哈！”
李大利听了，赶紧走到钱老师身旁，熟练的铺设，跑，连接，卷。
钱老师满意地连连点头，说道：“嗯！不错！自己过去继续练嘛！”
“回来！研究生，我问下你也，你还知道‘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是三角函数的一个诱导公式的口诀，你数学应该不错吧？奥数怎么样？我儿子学奥数呢，妈我完全看不懂！跑完船教我儿子奥数怎么样？”
李大利听了，笑着连连摇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呵呵呵，我知道那个'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是三角函数一个诱导公式的口诀，是因为这个话朗朗上口，但具体内容早忘了。我数学是挺好的，但奥数，我就记得几个鸡兔同笼的问题，还有一边灌水一边排水的问题，其他都忘了，不是专业的，还是找专业老师教嘛！”
“呵呵呵，不错嘛！还知道鸡兔同笼，一边灌水一边排水的问题啊！不错啊！哎呀，行吧，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办吧！”
李大利听了那句“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办吧！”，突然脑子里又是一振，我来跑船，是不是太冲动了？哪里是什么专业的人啊？我是计算机硕士，但是，按照人家那个火凤凰发型男生的说法，什么年代啦，上世纪的事啦！
敢不敢说自己是专业的计算机硕士？
不敢说！
敢不敢跑船？
李大利内心又一阵纠结。
敢不敢跑船？敢不敢跑船？
突击学习，没有专业技能，敢不敢？
接下来李大利在自己的操练中，脑子里反复思考这个问题：敢不敢跑船？敢不敢？没有专业技能，敢不敢跑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