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军道:“好。”李诗茵、高媚真、钱老二也叫道:“我们也去找衡其。”虾皮点点头,也同意了。
却说衡其这背时货一脚踏空坠落下去,一阵头重脚轻、天旋地转,眩晕了好一阵,方觉得脚踏着了实地。他动了动身躯,觉得身子还在,并未粉身碎骨,心下稍安。他刚想抬起头来观察一下四周的情况,不防头上“哗啦”一声罩下一桶滚汤下来,接着一个胖脸农fu似乎正在对他吼叫什么。衡其骂道:“你***有没有长眼睛啊,这么烫的汤也往大爷身上倒?”
那fu人并没有听清他在骂什么,一面在说着什么,一面cào起一根大bāng往他身上打来。衡其躲无处躲,闪无处闪,被打得“咧咧”叫唤……他忽然一楞神,自己出的怎么是“咧咧”的猪叫声?再一看周围,不由吓了一大跳:天哪,这不是一个猪圈里吗?自己莫非变成了一头猪?这怎么可能???可是那fu人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看一头猪啊!!!再看自己面前有一个木槽,木槽里盛的可不是刚倒下来的猪食?
这时那fu人见他还不吃食,又挥bāng向他打来,衡其只得拼命往里躲……只觉得这猪圈里实在是脏,到处是luàn草、猪屎和猪niào,要是平时,打死衡其也不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可是现在,为了躲避那农fu的luànbāng,他什么也不顾不得了……
农fu的脸总算消失了,衡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滴浊泪滚出了眼眶:“完了完了,怎么这么惨,竟然变成了猪?我听人说人的‘魂魄’会上错身。刚才我从天上掉下来,肯定把魂魄都摔出了窍,结果上错了猪身……唉,现在变成了猪,还怎么去见虾皮、八婆?想不到老天竟然跟我老周开这样的玩笑,让我老周变成了猪……唉,等着挨宰吧!”衡其胡思luàn想了一通,不觉腹中饥饿,他看了看那盆已有点变凉的猪食,心道:“算了,是猪是人,死也要做个饱鬼,反正已经是猪了,那就吃点猪食吧!”当即把头伸进木槽里,大口大口地嚼着那些猪食……只觉得实在难以下咽,然而自思,猪从来都是吃这样的食物,自己可能是刚做猪,还不习惯,等习惯了就好了。
吃了一通猪食,感到腹中饱胀,便退到猪圈最里边猪屎最多的地方拉了一泡屎……反正已经做了猪,讲不讲卫生都无所谓了。
“衡其!”猪圈外忽然响起了熟悉和声音,是虾皮!
衡其下意识地抬起猪头,只见猪栏外边晃dàng着几颗头,正是虾皮、华军、大头、钱老二、李诗茵、高媚真等人。衡其先是又惊又喜,接着又以为自己听错了:“我已经是猪了,怎么还能听得懂人说话?”他正纳闷,只见李诗茵道:“臭小子,你呆在猪圈里干什么?还不快出来?”
衡其本来不想说话,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张嘴,出的也必然是他们听不懂的猪哼声,还不如不说,当即往草堆上一躺,不再理他们。
钱老二道:“衡其,你小子还装作不认识我们啊?是不是想在这猪圈里呆一世?”
大头道:“衡其你是不是有病?竟然跟猪在一起?是不是想做猪啊?”
衡其忍不住道:“死大头你不知道老周现在是猪吗?还在那里风言风语?”
“什么?你现在是‘猪’?衡其你真的有病!”众人纷纷叫道。
衡其忽然有点醒悟过来:“难道自己不是猪?”他这么一想便站了起来,低头一打量自己:“咦,真是怪事,自己怎么又变回人了?”再往栏内一看,只见那边躺着一头真正的大féi猪。
衡其寻思,难道自己刚才没有变做猪?那为什么那农fu会把自己当成猪?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臭小子,别楞了,走吧!”李诗茵没好气道,“没见过你这号人,宁愿呆在猪圈里,和猪呆在一起!”
衡其道:“可是我刚才明明就是猪嘛,怎么又变成了人呢?”
大头道:“你想做猪,下辈子吧。”
华军和钱老二伸出手将衡其拉出了猪圈,衡其自己也拍去身上的猪屎,众人都捏住了鼻孔:“哎呀,真臭!”
高媚真看了看衡其嘴边粘着的猪食,惊讶道:“天呀,衡其不会真的吃过猪食吧?”
这时谢可陪着一个农人走了过来,那农人道:“你们的朋友可找到了没有?”
李诗茵道:“找到了,他呆在你家猪圈里,想做猪呢。”众人都是一阵大笑。这时那农fu也走了过来,一见衡其,立刻叫道:“哎呀,你这瘟猪怎么跳出栏来了?”一面又叫那农人,“当家的,你还不快把那瘟猪赶回圈里去!”那农人道:“你少给我丢人现眼,快回房去!”一面对众人道:“疯子之语,诸位相公切莫见怪。”
虾皮道:“尊夫人之病情令人同情,足下理应尽早延请医治。”谢可道:“尊夫人之病应属于一种幻想臆症,即将人视作他物,若能及时疗治,当可恢复正常……”
衡其听了方才恍然大悟:原来那nv的是疯子,把自己看成了“猪”,自己其实仍然是“人”,也不是什么“魂魄”上错了身,自己只不过是在那nv人的误导下做了一回猪”做得还真是窝囊,又是吃猪食,又是拉还挨了一顿猪哨bāng……
故事,下一节将更加jing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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