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十万哎!
他的手都在哆嗦,差点吓尿。
“剩下的这些,就是你的辛苦费,自己留着吧。”
左阳挥了挥手,压根没接。
“啥?
全给我?”
大叫驴眼睛圆瞪,差点被吓死。
这可是两万多哎!
左阳这也太大方了呢。
他啥都没干,就跟着记账,看着别人干活,就给他发这么多?
“你啊,这算啥?”
左阳呵呵笑了起来,觉得这家伙的思想观念还没转变过来。
“以后,我的活就由你来承包,你需要多少人力物力,都自己核算。”
“核算了成本,你就要考虑收益,你是承包人,肯定就要拿大头。”
“要不你一个承包人,和干活的工人有什么区别?”
大叫驴沉默了。
他的脑子不算太聪明,再说沟里也没什么承包的。
左阳说的这些,他一时半会儿也很难理解。
“阳子,你说咋干我就咋干,反正听你的就是了!”
他咧开嘴,嘿嘿笑了起来。
左阳无奈的摇摇头。
这也是他看上大叫驴的原因所在。
要是大叫驴太精明,光想着算计,他说不定早就疏远了。
就像王金贵家。
虽然王季八不会算计,但王金贵和曹双双会啊。
他们算计的越多,左阳越烦。
“赶明儿去办张卡,把钱存起来,遇到喜欢的人,好好娶个媳妇儿。”
他笑了起来,不忘叮嘱道。
“嘿嘿,那我知道啊……”
大叫驴搔了搔脑袋,嘿嘿笑得很甜。
经过左阳的医治,他的脑袋上已经长出了头发。
虽然看着比其他部位要短,但已经完全不影响了。
“阳子,我现在也不流鼻涕了,都是你帮我治的吧?”
他想起什么,感激的说道。
自从他记事起,就有两样毛病。
头发缺一块,总吊着鼻涕。
无论他怎么想办法,都没法治好。
大家都说这是不治之症,好不了了。
没想到,左阳这么有能耐。
悄无声息,就帮他解决了大问题。
哼哼,以后谁还敢再说,他是一头有缺陷的驴?
“你这就是一点小毛病,我顺手就给你治好了,不用谢我。”
大叫驴一副我就知道的神色。
“嘿嘿,阳子,我知道你对我好,以后我就跟着你干了!”
“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睡狗,我绝不日鸡!!”
左阳左脚抽了抽。
这家伙,哪学来的这种怪话?
……
在他俩笑得开心的时候,肖家一片压抑。
肖建仁用手撑着脑袋,满脸黝黑。
今天吃了第二副药了,他一点好转都没有。
这就算了。
不但没好转,竟然还多了一种眼前发黑的毛病。
现在睁开眼睛,第一眼肯定是一片黑影。
而且看不了一会儿,头晕眼花。
要不是听到有十副药,他都觉得王添狗是在耍他了。
“爸,左阳那个小杂种,已经把地全部种完了。”
肖思聪嘬着牙花子,难受的说道。
“叔,您见多识广,你说这些什么膜真的有用吗?”
大毛挠着脑袋,一脸郁闷。
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根本搞不清楚。
肖建仁闭着眼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他很想打人。
可惜他现在有心无力,起都起不来。
“有用个锤子!”
他眉头紧拧,恶狠狠道:“我会让他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