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王道爷一说要给此人算命时,桌上的其他三个喇嘛就是一愣,随即交头接耳起来。
张仁川和金燕子一听也是一愣,心想这王道爷是不是脑子进酒人喝傻了,要知道这喇嘛一派除了念经医人外,也是方士八门一脉,对算命占卜也是自成一体。如今要给喇嘛算命,那可就是等于撞在了人家的枪口上。
那木坨听后对其他的几个喇嘛一阵嘀咕,意思是上师曾以密宗占元的方式为老三占卜过,既然这老道今天自不量力,那就不妨让他瞧上一瞧。说罢便对王道爷说:“我听汉人讲求易经,道门又极为擅长占卜相面之术,今天不妨请道兄让我们兄弟四人开一下眼。”
那木坨虽然说的诚恳,但眼神中却带着种种不屑,似乎在等着看王道爷的笑话。
那木坨的一番话一下子让这里的气氛凝重了起来。最为好事的胖喇嘛藏巴,接过话头说:“这样吧,这位道兄,咱们为了增加点乐趣不妨立个赌约,你看怎么样?”
王道爷听后停下嘴里的咀嚼闻到:“怎么赌,赌什么,以什么为准?”
拎着降魔滚金杵一向不怎么爱说话的痩喇嘛丹珠,起身抢过王道爷手里的鸡腿塞回碟子里:“家师曾为我们兄弟四人占卜过,我们就以家师的结果为准,如果你说的和家师一致则判为你赢,相反则判为你熟。”
王道爷一听急了:“不不不是,第一我不知道你家师说过什么,第二我们汉人和你们藏地占卜方式不同,自然最后的结论也会不同。这样我们改怎么来评判对错。”
索姆喇嘛一听呵呵笑道:”这位道兄没那本事,我看就不要再出来骗吃骗喝了,看来真如师傅所说,汉人的道门也不过都是一些投机倒把之士。”
索姆喇嘛的话一出,王道爷立刻吐掉嘴里的羊肉说道:“看来老朽今天是必须的献丑了,那好咱们就以结论相近为准,至于赌什么那就悉听尊便。”
喇嘛丹珠听后呵呵一笑道:“那好办,你说错以下跪自裁为惩罚,如果你说对了,只要你想要的,我们都会成全你。”
听到丹珠的话,张仁川和金燕子头皮就是一紧,妈的这什么情况,这赌注也未免下的太大了吧。王道爷这老家伙今个到底是怎么啦,怎么会这么冲动,跟人家下这种十赌九输的局。结果在人家嘴里,想要怎么说,那还不是人家正反一张嘴的事,
就在张仁川和金燕子向王道爷挤眉弄眼要他反悔时,王道爷却突然起身说话:“那好,咱们今天就一言为定,绝不反悔!”
随即丹珠和王道爷来了个三联击掌,表示生死有命,愿赌就要服输。
过后几人让开了桌子,索姆则一摆袈裟正襟危坐于王道爷的面前,王道爷则从酒葫芦里倒出点白酒于手掌,并反复揉搓数次。随即抽出一个黑布条将眼睛蒙好,再伸出双手悬于索姆喇嘛的头顶。
王道爷一个吐纳后,食指弯曲插入索姆发髻,一阵游走摩挲后,双食指伸出纳于索姆眉弓,又快速走于下眼睑,在眼睑部轻按两下后,又将小指掐于两塞,画圈后,中指又倒提于索姆的下颌,在双拇指回钩下颌后,双手快速换位于脖颈后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