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议论他,还有这个人模狗样的小白脸,不就是有一张好看的脸嘛,这些刁民凭什么以貌取人!
谁丑啦,他这长相明明叫霸气,京城人是不是瞎!
不过,田三少也从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中知道了贾琏的身份。
原来是荣国府的啊,不过是个没落的勋贵,也就糊弄糊弄不明所以的刁民罢了,他爷爷简在帝心,可不怕荣国府。
“这位贾二,先来后到懂不懂,这扇子我已经包圆了!”
贾琏也是个有脾气的,这货是哪个?
除了上面的大佬们值得他点头哈腰赔小心,其他的纨绔算哪根葱。
看来还是他从良太久了,这京里都没有了他琏二爷的威名了。
贾琏轻蔑的斜着眼睛看过去,下巴一昂,神情格外的欠揍,仿佛这样子可以把人看扁了一般。
“你又是哪位?
你爹没教过你待价而沽,价高者得吗?
何况人家石先生还没答应呢,怎么,准备强买强卖?
可以啊,御史该笑开花了,他们正愁没素材呢!”
贾琏伸出扇子,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黛玉不禁偷笑:
“没想到琏二哥还有这一面呢,倒是挺会气人的!
那田三都被气得哑口无言了!”
水溶抿了抿唇,笑着看过去:
“我确觉得论起口才来,林妹妹你才是个中翘楚呢!
无论是谁来了,都得甘拜下风。
你前些日才说的那田鸡小姐无言以对,今日琏二哥又气得这田三七窍生烟,我看啊,田家人怕是遇到克星了。”
田三少鼻孔朝天,很是自豪的说道:
“老子出身田家,同辈行三。
我爷爷之前可是湖北布政使,这次回京是要入阁的,怎么样,怕了吧?
我劝你快跪地求饶给我赔罪,爷爷我心情好了,说不定能放你一马。
区区一个无权无势的空头侯爷罢了,呵!”
贾琏一听简直要气笑了,不过是个从二品的外官,不说他自己过几年也能升上去,就说他舅舅,他老婆的叔叔,他姑父,哪个不比那田某人位高权重,他也没拽成这二五八万的牛逼样啊?
“那个什么,田三七是吧?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这京城不比外面,一块砖掉下来砸到十个人,九个都是穿红着紫的,剩下一个也是王公贵戚。
我劝你收一收尾巴,不要翘的太高,好自为之吧!
你如果能说服石先生,那咱们就公平竞价,价高者得。
或者你若是能奈何得了我,再来放狠话,否则不过是跳梁小丑,徒惹人发笑。
你爷爷我可不是吓大的!”
田三气结,他要是有钱哪还用费这个功夫!
祖父为了官声政绩,明面上从来不收礼,所以田家也不算富裕,以前在武昌府还有人捧着他,会主动掏钱。
自从来了京城,他的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
围观的人大声的叫好:
“好,好,好!”
“贾二爷说的好!”
“不要怂就是干!”
黛玉看着那田三少捏着拳手仿佛要打人的样子,不禁屏住了呼吸,轻轻扯了扯水溶的袖子问道:
“琏表哥不会吃亏吧!”
黛玉记得,琏表哥武学方面仿佛也有些拉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