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侍郎王家桢说道:“咦,冯大人话不可以乱说哟,我们是为京城的文人士子主持公道而已。”
文渊阁大学士冯铨说道:“你们不是大能吗,大家去辽东给受苦受难的百姓主持公道啥。”
户部侍郎王家桢逼问:“冯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文渊阁大学士冯铨也不示弱的道:“你们这样想方设法的逼迫薛家,是不是想薛云在大同造反才安心,以后就让你们这些所谓的高洁之士去辽东对付建虏。”
户部侍郎王家桢被大学士冯铨怒喝口气软了一些说道:“冯大人文武各有司职,你不要乱开黄腔,再说薛云跟薛府不完全是一码事,就算是一回事难道我大明的三法司是做摆设的吗。”
文渊阁大学士冯铨骂道:“误国奸臣,居然以为天下人请命的面目招摇过市,恶心。”
户部侍郎王家桢大怒:“你才是依附权贵的奸臣,我大明朝离开了任何人照样好好的,你们简直不可理喻,让开。”户部侍郎王家桢扒开挡着的施鳯来、张瑞图两位阁臣夺门而去。
户部侍郎王家桢来到午门的时候,锦衣卫已经开始驱赶聚集在那里的官员学生了,大家看见户部侍郎王家桢来了,都纷纷向他靠拢过来,希望来作大家的主心骨,户部侍郎王家桢虽然迂执了一些,却也不是没有头脑的呆瓜,在皇帝明令不许为难薛家的情况下,继续在午门请愿恐怕没有什么好结果。
刑部员外郎史躬盛找到王家桢说道:“王大人,内阁那几个家伙当了缩头乌龟,你来领导大家向皇帝请愿。”
户部侍郎王家桢听了史躬盛的话心说,你史躬盛是支我当出头鸟啊,你当我这个户部侍郎是捡来的吗。大爷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一群沽名钓誉的家伙都懒得鸟你了。
户部侍郎王家桢说道:“史大人,朝廷出大事了,大家先散一散,免得耽搁了国家大事。”
刑部员外郎史躬盛问道:“王大人,声讨薛氏逆贼难道不是国家大事。”
户部侍郎王家桢好言劝史躬盛道:“建虏沈阳建都,辽东必有大事发生,我们这些朝廷官员要一致对外,薛家的事放一放吧。”
刑部员外郎史躬盛怒道:“王大人,伤残了好几百生员学子,这么大的事情这么可能跟薛家善罢甘休呢。”
户部侍郎王家桢说道:“薛家仇人不少,说不定是有人暗中嫁祸,或者是一些生员学子做得太过分了也说不定。”
刑部员外郎史躬盛大叫:“王大人,你到底站在那一面的。”
这时一旁的兵部主事钱元悫等人连忙出来做和事佬,就在锦衣卫要跟在午门逗留的官员学生发生冲突时,几个低品官员跑到了午门,立刻传话给大家,说吏部尚书王永光、户部尚书毕自严等官员希望大家赶快散去,果然在吏部尚书王永光、户部尚书毕自严派来的人劝说下,和在锦衣卫的不断驱赶之下,午门前的官员学生又没有领头人,开始有人渐渐离开,到后来大家开始争先恐后的离去作了鸟兽散。
然而这个时候在信王府里,信王朱由检正在跟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谈话,信王朱由检说道:“骆大人,今天薛府门前发生的骚乱事件跟薛家到底有没有关系。”
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虽然暗中投靠了信王朱由检,不过跟薛家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何况现在骆思恭手里也没有薛家操纵骚乱事件的证据,所以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少不得要提薛家遮掩遮掩了。
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说道:“王爷,根据锦衣卫的密探报告,殴打士子学生的是在薛家附近长期买便宜粮食的百姓,和给薛家加工产品或放利钱的家庭,现在多数人断了赚钱的路子,加上那些士子学生惹是生非,无辜欺凌了在薛府旁边围观的妇女小孩,这才引发了这次大规模的冲突,薛家实实在在没有卷进这一个事件里去。”